这回来的又是何方神圣外头响起邙山双圣里白老九的声音道:「咦,这里刚有人来过,还死过人」白老七十分不服地道:「你凭什么说死过人了,尸体呢不过地上有些血迹,能说明什么。说不准,那血是阿猫、阿狗不小心跌断了腿留下的呢」白老九怒道:「你干么老和我抬杠这儿哪有阿猫、阿狗,麻雀都见不到一只」白老七哈哈笑道:「我背后不就有一只狗在汪汪叫么,怎么还说没有」有一个冷峻的嗓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道:「找寻林教主要紧,大伙儿在殿内四处看看。」话语里隐隐蕴含着一丝焦急。林熠听闻后暗自一笑道:「仇老哥外冷内热很够意思,可比石品天、花千迭可爱多了。」过了一会儿,又听凌幽如冷冷问道:「别哲法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别哲法王回答道:「这儿好像是一座荒弃多年的古城,但为何会被埋藏在天地塔下,我也一无所知。或许,敝宗的两位秘师可以解释。」
凌幽如道:「你诱骗林教主攻塔,却又暗藏埋伏,令他生死未卜,不知所踪,真把咱们圣教当三岁孩童耍了。不把这事说清楚,休怪咱们翻脸无情」
她往日里谈笑杀人言语晏晏,极少厉声斥喝。
显然此时她因为忧心林熠安危,又无端身陷一个莫名其妙的荒芜古城,终于忍不住发作。
别哲身后的巴彦法王冷然一哼,道:「凌长老,请你说话客气一些。敝宗素来光明磊落,岂会用诡计暗算林教主天地塔突塌,地裂天变,如此大手笔,敝宗可做不来。」
白老七抓住话柄道:「光明磊落,未必罢容丫头帮你们求来大雨,你们却想她死,这是哪家的光明磊落」
白老九插嘴道:「你不懂,和尚头顶光光,怎么看都够称得上光明二字。这会儿大家不是全被那道白光吸到地底下来了么自然也算磊落了。」
密宗「净识门」的门主图裕法王冷喝道:「住嘴,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仇厉在白桦林铩羽,连爱徒雁兆也命丧黄泉,早窝了一肚子邪火,见图裕法王高声呼喝,颇为嚣张,难耐怒意傲然道:「不必客气,仇某正想领教」
别哲法王道:「仇副教主,如今不是你我两家斗气的时候,还是先找人要紧。」
仇厉道:「好啊,可他们在哪里,容姑娘又在何处」
别哲法王摇摇头道:「恕老衲不知,但可以断定,一定在这座荒废古城中。」
凌幽如冷笑道:「我不信。此处空旷无人,不如咱们两家先作个了断。谁晓得稍后进到古堡里头,你们又会玩些什么花样莫非要重演白桦林一幕」
贡桑法王道:「先前不是已经说过,白桦林的事和敝宗无关」
凌幽如厉声道:「着空寺是谁家的寺庙,霆雷是不是你们密宗的人」
林熠听他们越说越僵,禁不住要出声拦阻,忽听雁鸾霜传音入密道:「别动,咱们已到最后关头,万一受了惊扰,毒血回流攻心无救。有仇副教主、凌长老他们在,圣教也不会吃亏。稍后你再出面,为时未晚。」林熠一想,自己和雁鸾霜肢体纠缠同处乱石堆中,若陡然暴露在大庭广众下,他林熠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惯了也没什么,可雁鸾霜乃是天宗嫡传、玉洁冰清的姑娘家,今后如何做人一念至此,只好暂时忍住冲动,继续关注外头的动静。片刻的工夫,大殿里邙山双圣已和巴彦法王、贡桑法王动起了手,四个人势均力敌,斗得翻翻滚滚,一时半会儿,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猛然听到别哲法王宏声喝道:「凌长老,你居然暗中施蛊,快将解药拿来」凌幽如咯咯娇笑道:「不愧是西帝别东来解药嘛,我当然有,可你们也得交出林教主和容小姐。」别哲法王就算佛功通神,可又能从哪里把这两人给变出来他的眸中闪现怒意,沉声道:「闭气敛息,结阵自守」高大的身躯如雄鹰般矫健轻盈,竟似不受此处神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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