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无防之下痛得身体一震,握着我纤腰的双手亦不由收紧回按。我就觉得私处倏的涨痛灼热,有滚烫又坚硬的物体,猛地刺入我的身体里。
“啊……”我脱口惊叫,又涨痛又恐慌,纤腰用力后挺,想抽离身体。臀部却重重撞在床榻上,又把我反弹回去,结果是他又更深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火瞳倏的炽烈燃烧起来,低吼一声把我压在榻上,妖异火瞳灼亮赤红似要喷出火来把我焚毁。
我骇怕得推拒挣扎,却觉他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几分,把我柔软紧小的体内撑得满胀欲裂。我的理智告诉我应抽身离开,身体却渴望他更加深入。自离开水越流银后,我已经禁欲一千多天,几天前虽曾与烈火炙焰抵死缠绵,但实际上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与没做也没什么两样。我是一个健康而正常的女人,当然会有生理需求,平时都是用理智压抑欲望。但沉睡的身体被他突然激活,渴望就象决堤的洪水般几乎要把我淹没。
他僵立不动,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火瞳忽明忽暗矛盾闪烁,挣扎犹豫困扰……
我颤抖喘息,手握成拳用力捶在他胸膛上,声音嘶哑破碎,直了直脖子才发出声来,“你到底想怎样?要不就退出,要不就……”
“要不就怎样?”他的声音亦暗哑浑浊得异样,有一种隐忍挣扎的痛苦。
我用力咬唇,直视他的火瞳,困难的吐出两个字“爱我……”
“啊……”他爆发般的脱口大吼,蜂腰突然狠狠前挺,用力撞击我柔嫩的身体。
我娇喘呻吟,纤臂长腿枝蔓般缠上他璧玉似的身体,随着他每一次挺动而战栗颤抖,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把我的理智完全淹没,我紧紧攀附着他甘心沉沦。事后会被他辱骂也好,被他轻视也罢,我现在想要他……
“呀……”我痉挛抽搐的达到顶峰,酸麻快感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四肢再没有一分力气,从他的身体上软软滑落下来。他却抓住我的翘臀用力托起,不允许我们交接的身体处有一丝空隙,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我柔软的花蕊。
小腹丝丝缕缕的痛起来,逐渐加剧,我抱住肚子痛呼出声,他火瞳一清,更猛烈的狠撞几下,终于低吼一声爆发在我的身体里。
那种喷薄的灼热把我推上第二个顶峰,我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呻吟,身体欢愉到了极致,暂时遮盖住了小腹的隐痛。
他嘘气,慢慢从我的身体中抽离,眸光忽地停滞,伸手在胯下一摸,五指立时被染得赤红。
“血?这是怎么回事……”他诧异的颦眉问道。
我捂住又开始疼痛的小腹,仲愣的晃头。
他火瞳眯起,问道:“你来月事了么?”
我茫然摇首道:“没有呀……”心中略一盘算,又揉揉胀痛的小腹,迟疑道:“那个……好像……也许……”
他轻喝道:“什么好像也许,你还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每个月几时来潮么?”
我有些惭愧的小声道:“应该……好像就是这几天吧,那个太紧张……给忘掉了……”
“嘿!你……”他气结的瞪我,忽翻身跃下床去,披上绯红睡袍转入屏风不见,那里好像有可以出入房间的暗道,总是见他在屏风后神秘。
我有些无措的抱住小腹缩成一团,封建社会的男人都视女子月血为最肮脏的东西,我无意之间令他沾染了月血,他定是气极去冲洗了。那妖孽会不会以为我是特意引诱他,让他沾染晦气哪?心中会更加讨厌我了吧,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报复折磨我……
我苦笑,算了!事已至此,想也没用,最起码他今晚应不会再回来理我,我可以安心睡觉了,明天还要进风洞受风寒之刑哪。忽想到自己月事来了,若要连着两天进入那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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