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塞进了秀儿的嘴里，恼道：“吵死了，给我安静会，过两日有你说话的机会。”

    秀儿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挣扎了片刻之后像是认命了一般直接垂下头去，顺从的跟这红袖走着。

    阮溪婼按照惯例没有回栖梧苑，而是去寿康堂请安之后，转道去了阮晟延的院子，将今日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了阮晟延。

    “她人可还好？”阮晟延紧忙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捂着嘴咳了几声。

    “精神状态很差，再加上一年多的身心折磨，已经是油尽灯枯之像了。”阮溪婼叹了口气，她称着搀扶顾姨娘的时候已经暗中把过脉了，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亲眼看过了那般残酷的场景，备受打击之下精神失常，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原本还抱着一点希望，可是探脉之后她便明白不了，顾姨娘如今的身子是治不好了。

    良尔……阮溪婼又想起当时顾良尔兴高采烈的与她说自家姐姐时候那飞扬的神色吗，心中酸楚，也不知道这消息要是传到良尔的耳中，她该是如何难过。

    阮溪婼沉默着开始自我反省，她当时同意让这些女人入府是不是就错了，世事都有因果一说，这就是报应吗？

    “也是我相府对不住她啊，她是个可怜的女子！”阮晟延十分惋惜的道，“你让丫鬟们好好的照顾她，尽量让她剩下的日子过得快乐些。”

    “好。”阮溪婼应了下来，犹豫了半响问道：“爹爹觉得殷姨娘的孩子当时没了和顾姨娘有关系吗？”

    “谁会傻到在自己送过去的东西里下药，我和你祖父正是因为相信她才会一直都没有处置，想着等她孩子出生之后必然已经调查清楚，谁想到你的死讯便传来，我们双双病倒，再无瑕顾及此事，没曾想殷柔因此性情大变，甚至在暗中对她出手。”

    阮晟延也很是自责，“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和顾氏交待了。”、

    “爹爹放心休养吧，此事我自然会调查清楚，绝不能让此事坏了我们和顾府的交情。”

    阮晟延点点头，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你也已经及笄了，爹爹真是不舍得将你嫁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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