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跟着法海走到一座塔外,法海停了脚步,道:“请。”
许西元不知有诈,才要踏入门槛,就觉着背后一阵狂风,与此同时,白素贞的声音响起,“西元。”
没想到白素贞这么快就到了,法海暗骂许仙愚蠢,一手扣在许西元的脉门上。
许西元心知不妙,挣扎道:“法海,你这是做什么?”
没能像预期那样把许西元关进塔中,等白素贞来救,法海略觉可惜,可如今机会难得,也只好就这样将计就计了。也不再假装伪善,法海阴恻恻地冷笑:“你和白蛇妖设计陷害本座,还好意思问本座要做什么。”
许西元道:“我们做什么陷害你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法海,你身为出家人不可信口雌黄。”
出家人不打诳语,不信口雌黄,他连淫戒都已犯了,还怕这些。
他双眼满是煞气,又紧拽着许西元不放。白素贞急道:“法海禅师,自产后一别,你我都不曾见过,何来陷害。这其中会否有所误会?”
误会?法海冷笑,“本座素来以降妖伏魔为己任,从前是我对你们太过宽容,然而妖就是妖。除了害人,便只会害人。如今本座要替天行道,收服你这只千年蛇妖。”
“放你娘的屁!”许西元被他抓住手,又踢又打,丝毫不能撼动他半分,听他说的道貌岸然,张口就道:“我娘子一心向善,哪有害过别人。倒是你,法海,是不是你做了什么缺德事想赖在我娘子身上。”
她入寺以来,句句踩在法海的尾巴上。法海哪管她有心无意,早将她恨得透底,“没有害人,相见欢这种淫靡之物,可是那白蛇妖的?”
相见欢?!
这
“娘子,师父你们这是做什么?”情知不妥,抱着仕林的许仙一路追了上来,不曾想见到了这剑拔弩张的一幕。
他的出现,联系到那支早已被遗忘的相见欢,白素贞和许西元顿时想到了什么。
“呵。”许西元怪叫道:“我就说你这个和尚色迷心窍,垂涎许仙的肉体,果不其然。明明是你色心未尽,怪我们做什么。你是修行之人,该晓得那相见欢是用作引出心魔之用,你无法控制你的心魔,怪到谁来。”
她字字句句都说到法海痛处,法海怒极,大袖一挥,“来人。”
一旁已有四位比丘僧候着,法海手一扬,许西元就落到了比丘僧手里,他们哪容得她逃跑,一个按左手,一个按右手,一个抱左腿,一个抱右腿,直将她往塔里面抬。
白素贞暗念法术,欲救西元,均被法海破去。“法海,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叫你全寺替她抵命。”
许西元动弹不得,高声骂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这群假和尚,法海,你卑鄙无耻。”
法海轻蔑一笑,见忍无可忍的白素贞执剑向他袭来,右手一摊,禅杖入手,两人就在众人之前大打出手。
杖来剑去,直看得许仙眼花缭乱。他怕被波及,忙往塔底下逃,赶在比丘僧关塔门那一刻,躲了进去。
塔门一关,法海大笑道:“白蛇妖,本座已决定将许西元收入塔中,日夜以佛法相润,以期她能早日正道归真,而你趁着尚未铸成大错,早早回山修行去吧。若她资质尚可,或许过个千年万年能与你在天庭相会。”
白素贞虚招刺向法海眉心,朝佛塔掠去,叱道:“法海,你假公济私,犯戒在前,行凶在后,冷血无情,你不配为僧。”
法海丝毫不惧,举杖击于剑上,拦住白素贞的去路。“我今日所为,全拜你们所赐,区区蛇妖,安敢在本座跟前胡言。”
他知白素贞一念要入塔救许西元,几次识破她的意图,将她拦截。
白素贞突破不成,心下着急,待要施展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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