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夫人会合。就在这时,吴良率十几个骑兵朝他这边奔来,不容多想,他疾速骑马向东面驰去。
吴良和十几个骑兵狂叫着在后面紧追不舍,并不时地向他放箭。一支利箭射中常世雄的右臂,右手的雪花镔铁刀差点脱手,这时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坐在常世雄前面的红线回头看看。
“常叔叔,你受伤了?别害怕!我来对付他们!我要为奶娘报仇!”不待常世雄同意,红线一扭身敏捷地站立在马背上,左手抓紧常世雄的肩膀,右手伸向怀中。
“红线!你要干什么?危险!快坐下来!”常世雄大声地叫道。红线没有答话,只见她的小手不停地甩动,不停地伸向怀中。常世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道道寒光朝他身后飞去。
常世雄听见后面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渐渐地惨叫声消失了,狂叫声没有了。黑夜里,只有他们的马蹄声在空气中飘荡。
“红线,你是怎么把他们搞定的?”常世雄兴奋地问红线。
“是用这个,常叔叔!”红线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递到他眼前,他的眼睛一亮。
“哇!是‘飞火流星’!你怎么会用这个?”常世雄既惊讶又奇怪。
“是我娘教我的!”红线得意地回答。见后面己无追兵,她重新坐在马背上。常世雄见过阿姣夫人的‘飞火流星’,现在手中的这枚‘飞火流星’,明显地要小很多,像是个小孩玩具。他未料到,危急时刻,竟靠这‘小孩玩具’救了性命。
约摸跑出有几十里地,常世雄才让马儿慢下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找户人家歇息一下,再给伤口上点金创药,然后再包扎好。他看见远处隐约有灯光,于是骑马直奔光亮处。
一处离小路不远的用树枝和树干围起来的院子,院子里有两间草房。那亮光正是从其中一间草房里发出来的。常世雄推开虚掩的柴门。
“屋里有人吗?我们是路过的,想讨口水喝!”他发出那有些干哑的声音打着招呼。远处传来阵阵犬吠声,骑在马背上的红线不停地打着哈欠。
吱嘎嘎,草房的木门慢慢地打开一半。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探出半截身,眯缝着眼睛打量着常世雄。本来有些迟疑的老人,看见马背上还驮着一个小女孩时,这才放心地让他们进来。
“老伯,我们爷俩是路过这里,赶上天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孩子又睏又饿,想在你这里借宿一夜可以吗”常世雄随手掏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递给老伯。
“这是我们的宿费和饭费。”
“这……这可让壮士破费了,哪里用这些银子?”老伯有些激动地接过银子。
“收下吧!别客气!”常世雄领着红线走进这略显低矮的草房内。老人把他们的马牵到自家的马棚里喂上水和草料,他自家只有一头毛驴。
“我这里还有些熟牛肉和大饼,柜子里还有一坛老酒,壮士先凑合着吃点。”老伯忙乎一阵,把饭菜都端上桌。
此时睏倦己极的红线早己酣睡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常世雄和老伯一块吃着牛肉喝着老酒。老伯发现常世雄的右臂流出鲜出,可他全然不觉得。
“壮士你受伤了?”老伯提醒常世雄。
“哎呀!我把这事给忘了,路上碰到歹人被射中一箭,伤不重,没关系。”常世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取出点黑色粉末,抹在伤口上,又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求老伯给包扎好。
这黑色粉末是师父冲虚真人送给他的金创药,是师祖无极老祖独制的。无论流多少血多大的伤口,敷上这金创药粉,立马止血,一天后伤口愈合。他这金创药与义兄的麒麟血竭的药效几乎相同。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唠家常,老伯是个善谈的人。酒一下肚,话自然也多起来,他自管谈起自己的家事:原来老伯有两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