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儿子丁如松从军后与吐蕃人打仗战死疆场,小儿子丁如柏后来也从军现在姚州城当兵。老人的妻子本来是疾病缠身,后听到大儿子战死的消息,痛哭几天后去世。
如今家中只剩老伯一人,小儿子逢年过节时才回家来看看,听别人说他在那边又嫖又赌,三十岁的人了至今还没有娶媳妇,提起小儿子老伯就禁不住哀声叹气。
在一旁静静地听老伯讲述自己家事的常世雄,听到姚州城三个字,不由得担心起来。
“老伯,不知这地方离姚州城有多远在姚州城的什么方向”
“我们这地方叫落雁村,在姚州城的东面,离姚州城很近,才七十多里地。”老伯告诉他。
‘落雁村’,听到这三个字,常世雄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他的心里变得高度警觉,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否则……。
“咣咣咣”……远处传来一阵阵锣声,有人在大声叫喊着什么,常世雄的心顿时紧张起来。为掩饰自己,他木然地喝着酒吃着肉,耳朵却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锣声和叫喊声也越来越近……,锣声停止,一个沙哑的嗓子在喊着。
“各家各户仔细听着:云南太守张虔陀大人有令,有朝廷要犯和吐蕃奸细脱逃,有发现可疑之人立即报告村正和乡正,县衙和姚大人有重赏,如有人敢窝藏逃犯**细一律处死。都听好了!记住了!”敲锣人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不一会儿喊声和锣声渐渐远去。
屋子里静静的只有红线轻微的打酣声。常世雄和老伯谁也没说话,常世雄喝着酒,他感觉到一旁的老伯在观察着他。
“你们……是从那边过来的?”老伯轻声地问他,常世雄抬头望着老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哼!什么逃犯奸细,那个张虔陀是无恶不做,欺男霸女、搜刮民财、陷害良民。他还专门劫掠蛮夷女人回来做他的小老婆。在这姚州一带,他就是这儿的土皇上,有谁不服,就给你按上个奸细的罪名。”老伯愤愤不平地说道。
常世雄看着老伯点了点头,他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位老人不但老实厚道而且很仗义,他的心里多少踏实了一些,他向老伯讲述事情的全部经过。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同情地看看床上熟睡的红线。
“常壮士,我看你们爷俩明天要早点上路,这地方不易久留。”老伯诚恳地劝他。常世雄感激地望着老伯点点头。
酒足饭饱,常世雄的睏意上来,连连打着吃欠,老伯让他早点睡觉。两人各自在稻草垫上睡下常世雄怎能睡的着,他在思考明天的事。
清晨醒来不见老伯,常世雄忙起身来到院子里,见老伯正在给马喂草料。他转身回屋见红线也睡醒,正在揉着眼睛。
“常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找我娘?”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的红线稚气地问道。
“啊!快了!等常叔叔打听到你娘的消息,我们就去找你娘。”常世雄只能哄瞒着孩子。下一步该怎么办?他的心里也没有数。他首先要等事态平息后,找机会去南诏将红线交给阿姣夫人,然后自己再去打探一下义兄的消息。
这时老伯回屋见两人己起床,忙招呼两人吃饭。饭菜端上桌,早己是饥肠辘辘的红线来到饭桌前,三个人围桌吃起来。
吃完饭,老伯看看常世雄脱下的军服、战袍,若有所思。
“你们什么时候走,我好给你们准备些干粮带着路上吃。”老伯想得很周到。
“谢谢老伯的好意,不过,小侄还要在老伯处待一天。我要去姚州城那边打探一下消息,弄清楚阿姣夫人是否己脱险回到南诏。姚州城戒备如何路过姚州城去南诏是否有危险如果没什么危险,我就带孩子回南诏找她娘去。”说完常世雄恳切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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