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怀疑被证实的时候,云澜却仿佛冷静下来了。
四阿哥的动作更是快速。
小衣裳有问题,那只能出在接触过的人身上,因着之前的变故,红枣如今承担正音身边所有的事情,像这样贴身伺候的事情,也是她的责任。
但小衣,即便四爷府也不至于穿用一次就废弃掉,中间也会送去浆洗,这里面就会有好几个人碰触。
好在因为是最上面的几位主子,也不是所有人能触碰。
苏培盛带着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有个嬷嬷在屋里上吊,因着他们的闯入,似乎受到惊吓,从房梁上摔落下来。
“真是贱骨头。”垂在房梁上的布被撕裂成两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力太重的缘故,这个嬷嬷看着有些丰腴,原本是躺在地上哎呦喊疼眼下却是脸色苍白,眼珠子仿佛被冻结住了。“堵了嘴,绑了。”
带来的人应声而去。
苏培盛又带人搜索起来,没多时就又带了几个太监和丫鬟到了四阿哥的面前。
之前的那个嬷嬷也被捆绑着丢在地上。
龚嬷嬷被叫了过来。
她是来认人的。
“朱氏这,她”龚嬷嬷哪能不知道府里面如今发生什么事情,而朱氏在这里,又看其他几个太监和丫鬟,顿时觉得要晕眩过去了。
这都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人。
或者说,是后面青衣进来后,跟着福晋的陪嫁进来的那批人,因为一些原因,她没少把人在各个位置安插。
这个朱氏就是在浆洗房里。
别看浆洗房那里没什么油水,活又重,但往往能从各处送去浆洗的衣服中看出一些门道,比如受宠程度如何,手上深浅。
这原本也是个不错的安排,偏偏问题就出在四爷府里四阿哥与福晋的不同。便是看出什么不同,也没有太多作用。
只是这个朱氏过去后一直安分守己的,龚嬷嬷一时也想不出把人调到哪里去,后来也就忘记了。
想着虽说哪里的油水不多,但也是一个管事的位置,进进出出的多少也是个补贴,许是如此朱氏才抓着不放。
如此这般一年过去了,龚嬷嬷在府里的权利不及初进府的时候,这一点便是她带来的人也是清楚,找她帮忙的次数也是少了。
龚嬷嬷更是不怎么记得朱氏这个人了。
可现在呢
她倒是真希望自己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奴婢有罪,误信贼人。”龚嬷嬷双眼哀伤,长身跪地。
云澜看了四阿哥一眼,见他一声不吭,想来是气坏了。要说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龚嬷嬷,自己有管家的责任,要认罚也得一认下。
就这么一个朱氏,她敢出手,想来也就是跟自家往别人那里放钉子一样,要么是多年前埋得,如今有了用处。
要么就是家里出了事情,被抓住把柄不得不出手,也或许是有侥幸的心理。
“龚嬷嬷且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也是认识的。”云澜指着那几个太监和丫鬟,都是不怎么显眼位置上的人。
但让他们通力合作从外面带进一样小东西就不难。
龚嬷嬷是认识的,虽然不是全部,如今闻言也是抬头才看了一眼,仔仔细细地又多认出一个人来。
也就是说这几个人里面,也有几个不是龚嬷嬷认识或带来的人。
云澜点点头,四阿哥开口说道:“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害主子就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枉费他一直引起为傲的重生经历,觉得能护住妻女。
可从刚才的对话和审问中来看,实在有太多侥幸了。
原本朱嬷嬷等人的目标的确是云澜,不过因为云澜不喜欢贴身衣物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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