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知道?”香蒲冷笑一声:“青衣,你因为不满福晋,意图谋害格格,你可有什么话想说?”
青衣脸色一怔,随即怒道:“我没有是谁?是不是福晋要让你们害我?”
香蒲不去理她。
青衣就要扑到香蒲身上,但很快被两个婆子拉开,不一会就有人拿过来一个瓷瓶,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香蒲看了一眼,攥在手里,示意人把青衣堵了嘴巴带走。
群芳阁里其他人颤颤发抖,看着香蒲突然带人闯进来,又看着她把青衣抓走。
不一会府里面就有人说了。
这青衣同外人联合,想要去谋害小格格。
不是没有人质疑。
但青衣对四阿哥的心思,不是没有其他人看出来,在看福晋的态度,有明白的人觉得还真有这个可能。
甚至有的人在心里暗暗想着,若非福晋不贤惠,霸占着爷,小格格说不定丫不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了。
所以说起来,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福晋害得小格格。
红玳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府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了。
她气得不行。
香蒲却是一脸淡定地说道:“你以为这事爷和福晋不清楚?等着吧,这事底下的人怎么说不重要。”看得还是爷的态度。
红玳其实心里是知道,只是不喜欢底下的人这般碎嘴,想了想问香蒲:“那事真的是青衣做的吗?”
香蒲目光一闪。
红玳连忙低声说道:“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香蒲点了点头,知道这事做得有些粗糙,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的。之前她也问过福晋,可福晋只是让她放手去做。
“是不是她,已经不重要了。”横竖人都不在府里了。
这次的事情,不只龚嬷嬷走了,青衣当时带来的那一批人也被送走了七七八八,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当初刚进府的时候,青衣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即便这次的事情与她庑,她的心思的确不纯。
就是那药
香蒲眉头皱了又蹙起,她只记得当时带回来后,郭太医立刻给福晋诊脉,虽不清楚具体,但想来福晋无事。
只是这个青衣的确是不应该留下了。
这还是四阿哥的意思。
云澜当然没那么圣母,摆明着有人想要下药让自己不孕,即便和这次的事情无关,借着机会把人弄走也是好的。
至于还留下的那几个,也是周围被人全方位地盯着,就是有什么心思,暂时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听说四阿哥回府了,云澜让人把准备好的食盒带上,抱着末末往外院过去。
苏培盛听说后,带着人出来迎接,看到小格格后,下意识露出憨厚的笑容。
云澜斜睨了一眼,没说什么。
末末的事情,或多或少身边最近的人都能看出来一些。
只不过是不曾亲眼看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还想象不出,但知道小格格不像看到的这般无害就是对了。
那杀伤力?
想到那只被绞断的蛇,苏培盛就觉得脖子那里有些发凉,甚至心理在暗暗想着,若是换了他的话,是不是也能被轻易地扭断。
这个想法刚出现,苏培盛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云澜脚步一顿,问道:“生病了?”
“没有,没有。奴才就是鼻头发痒了,请福晋恕罪。”苏培盛弯腰就要下跪,生什么病,生病就不能在爷身边伺候。
眼下可是紧要的时候,而奴才很多时候是没有生病的权利。
云澜闻言没有多说什么。
她不一定知道苏培盛的想法,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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