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汉子,在乖妹儿面前卖弄个手段是人之常情,倏见这乖巧的小妹儿经过,当即轻轻“嘘“了一声。
如此这般地吹嘘了一下他的打算,慧慧却不赞同当场杀了我,认为还是生擒了扛回寨子交给寨主处置来得稳妥,不但可以拷问对方的情况,也避免误杀不相干的好人。
设下诱我英雄救美的圈套擒了我后,黑牯牛把昏迷不醒的我扛进了无咎寨,因为中了慧慧的巫咒,我要在子时才能醒过来。
于是乎便把我剥成了光猪
谁剥的?她没说,我也没有问。
有把我杀了吃肉的想法,不剥才怪!
慧慧翻看了我的随身物品,得知了我是哪个,当即勾起了她美好的儿时回忆,我移交给她的那些野草莓伴随她这么多年,每当吮咂着甜丝丝的果子就会想起我,心里荡漾的只有满满的温馨,而容不下其他。
她不是无咎寨的寨民,因为娘亲是锦瑟仙姑的闺中密友加师徒,对杀人恶魔逼得这群人隐居密林与世隔绝,不用说也是深恶痛绝,何去何从,她一时陷入了两难。
岂料吃过晚饭,锦瑟正要拷问我,寨子里一片人声鼎沸,闹哄哄地传开了另一个酷似恶魔的家伙,正率领着军队从青龙山方向,朝被称之为旱关的隘口杀了过来。
不移时,接二连三的执事人等也奔到寨主的小院来告急,锦瑟仙姑命令吹响牛角号,调集大批寨勇增援隘口,她更是身先士卒,直奔岌岌可危的旱关而去。
慧慧跟随提着一根竹杖的仙姑登上旱关的隘口,密密层层的火把炽天一样,早已把关隘映照得如同白昼,依稀见到骑在一匹白马上的另一个我,顶盔掼甲负弓横叉,正驱赶着一群辫子兵攻关,唯一不同的是,那家伙脖颈儿上缠绕着一条大辫子。
说来也怪,那些辫子兵仿佛天兵天将一样,寨勇手中的这些武器,根本伤不了他们,竟然不惧暴雨般倾泻的箭镞和乱石,一个劲地往前冲,吓得守寨的汉子们脚葩手软,不少人还软瘫在地,尿湿了裤裆。
寨主锦瑟在危急关头只是冷冷地笑了笑,竹杖遥指关下,嘴里叽叽咕咕念动咒语,呵呵呀,可高兴了!
在竹杖轻轻晃悠下,转瞬之间,那群凶横异常的辫子兵就荡然无存,连同那匹白马,全都化成了纸片儿。
跌落马下的恶魔忒凶悍,把明晃晃的钢叉抡得车轮一样,护住自己的身体,几番扑向关隘,又几番被逼退回去,到后来终究不敌,只得潜入密林中,逃了。
有了这场攻防战,慧慧高兴惨了,因为摆明了我是被错抓了呀。
听到裘锦瑟吩咐架起大锅,子时一到,还要把我炖来吃了的命令,如遭雷击似地呆若木鸡,真个叫欲哭无泪,欲言却哑。
慧慧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生怕我消失了一样,扬起娇羞的脸儿瞅了我一眼,说道:“过了半晌,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借口被吓坏了,要连夜赶回家去,其实是去求娘亲来救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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