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前些日子,市井上流出的另几首诗也是万里挑一的佳作,难不成皆是从别处盗来的?下官很想听听刘希会有何等说词。”
“谢过王爷,大学士。”
刘希拱了拱手,继而仰首与孙行道,“孙大人,你刚才也说了,要让刘希心服口服,而眼下他们所言不过是一面之词,在下有几句想问问他们。”
孙行手中拿着惊堂木,极力的控制自己拍下去的冲动,他明白,要定刘希的罪,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没有机会说话,可是如今东陵王已经开了口,又怎能违背?
别无办法,孙行唯有痛快的点了点头,“你且问他们,本官倒是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没有理会孙行口中的鄙夷,刘希转首,在这一群受他欺凌的人身前来回的踱着步子。
公堂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刘希轻微的脚步声,那本是低低垂泪抽泣的小莲一家人也听不见了哭声。
“打更的,你说见我强抢民女?”
“没,没错!”
打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瘦矮汉子,也许是没想到刘希会第一个问他,因而话中有些气短。
“那我抢了谁家的姑娘?”
“卖饼的张家,当铺的陈家,还有……”
说出来两户后,打更的迟了少许,这才又道出一户来,“还有卖布的张老头家。”
“张家生的是男儿。”
刘希慢慢的道了一句。
“那就是卖酒的王**家,你连那孤苦无依的**母女都没有放过!”
“王**跟打铁的素有来往,她家的闺女也已经嫁人了,难道你不知?”
“胡说,王**是跟别人暗中媾和,但她家闺女还是黄发小童,怎会出嫁,又会有谁娶她进门!”
道完这一句,打更的脸色大变,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孙行与其认人证纷纷慌了神。
而刘希却没有停,走到那郎中身前,“你说你是郎中?”
“没错,你这恶贼,老夫的药铺乃是祖传,绝不会交到你这奸贼手中。”
摇了摇头,刘希没去看满脸凶相的郎中,而又是跑到那小莲的身前,“你说我曾经强抢了你?”
“嘤嘤……你这无赖子,害了奴家一生,日后必定会遭报应的。”
“那我左臂肩头有一块红色胎记你也看到了?”
哭泣的小莲瞪着眼,点首应声道,“都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又怎会不知,没错,那是一块红色胎记!”
“很好。”
刘希道了一句,继而将长衫拉开,他的肩头,光滑白皙,莫说是胎记,就连汗毛都微不可见。
那叫做小莲的女子当即惊呼一声,脸上一片灰白。
毫不迟疑,刘希又走到那郎中身前,再一次问道,“你是郎中?”
犹豫了好一会,后者才继续道,“不错……”
“人参一两,加水二杯,煎至一杯,以井水浸冷后服万可是治风寒?”
那郎中当即额头冒出冷汗来,支支吾吾,在刘希犀利的眼神下,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扭过头,冷眼盯着那白衣文士,刘希大步上前,“你是说对联乃是你所创?”
“我……我……我只是写了这两句话,并未……并未想过它是对联……”
一边说着,那白衣文士竟然转身跑出了公堂。
刘希抬起头,看着满脸阴沉的孙行,稍后咧嘴一笑,“王爷,大学士,草民觉得案情似乎有些明朗了。”
不过是几个呼吸,便扭转了局势,看着昂首而立的刘希,东陵王与和风清二人眼中多了一丝明亮。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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