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长得似个姑娘不说,且才十三岁,她此时用这种眼神盯着他,他的良心终于有点不对劲,悔悟了起来。
“没,没事!”
陈晈笑了,目光顺着他的脸慢慢移动,直直到了他腿/间的某一处,然后脸色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用两个简单的音节发表自己的看法:“啧啧!”
高昌允好似被踩着尾巴的猫,一下子惊叫着要起身,头眼看着就要同陈晈撞上。
陈晈身形不动,微微一侧头,他下巴就挂在了她的肩头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搁在她的肩头反驳道“你什么破眼神!我很大很粗”
推开门的高老爷子目瞪口呆的立在门口,手中的两碗猪血粥啪嗒一声摔在门口;从他的方向看过去,陈晈双手背在背上,微微躬着腰,身上穿着高昌允的衣服,身/下就是他的二孙子,正反手撑着靠背,布满愤怒的脸蛋搁在陈晈不宽厚的肩膀上。
他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他自然也是年轻过的,晓得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比较一下,说些荤段子是正常,但眼前的这一幕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陈晈听了这声音后,咋呼地直起身子,丝毫不理会高昌允满脸僵硬,一面掏着耳朵大喊道“昌允哥,你太不害臊了,我才不要!”
高昌允脑海中的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他僵硬地转过头,见高老爷子正满屋子的找称手的东西,他见花瓶中插着一截打磨光亮的枯枝,一把就抽了出来,折掉上面极具艺术特色的枝干,只留下一截手腕粗c半米长的主干,拉长着脸提着就像高昌允走来。
陈晈望着他丢在一旁的拐杖,深表同情——这种时候都用不上你,真是废物啊。
此时高昌允已经顾不上那枯枝是他花了多少钱买的了,尖叫着爬起来,正要跑,陈晈默不作声地伸脚一绊,他立马摔了个狗吃屎,被赶上来的高老爷子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的。
陈晈优哉游哉地退后,高昌允的声音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尖锐,她不得不堵住自己的耳朵,突然见脚踢见了个东西,低头一看,正是那几节枯枝。
她依稀记得高昌允是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为此还赖了她好几顿饭,啧啧了两声,转过身去,对上高昌允泪汪汪的眼神,脚尖踢了踢那枯枝,再意味深长的对着狼狈的他一笑,脚尖一用力,那东西发出惨烈的嘎吱一声。
陈晈举起双手,同情地道“哟哟哟!不好意思啊!”
高昌允“陈晈你个混球,赔我宝贝爷,爷爷,别打了别打了疼啊爷爷”
陈晈望着他被高老爷子一面打一面踢弄出了屋子,那惨叫声夹杂着雨水,竟然别有一翻风韵,回头翻出干裤子将身上的那一条换下来了。
后半夜时高家准备了马车送神医回去,高老爷子瞧着他怡然自得的神色,心想高高盛思的命是保住了,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因为天色已经晚了,陈晈也懒得回去,高恒就喊陈晈同高昌允睡一间屋子了。
高老爷子听了,神色难看的要求高昌允滚去客房,但高恒说那客房很久没打扫了,现在有是后半夜,打扫实在有点麻烦,老爷子心疼孙子,默了一默,揪着缩在墙角的高昌允的耳朵走到阴暗处两人呆了一会儿,高昌允再出来时就跟个哭包似得,一戳就能哭出来的那种。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被子照例都被陈晈裹了,可他头一次没同她抢被子,夜里黑漆漆的,陈晈心情很好的嘲笑道“高昌允,你不会咬着被角哭罢!”
高昌允听罢赶紧吐出嘴里的被子装作没听见,似乎熟睡了似得。
过了些天,陈田田将陈晈要上京的行礼都准备得七七八八,叫陈晈亲自来看一看。
陈晈正吊儿郎当的给陈妞画像,陈妞对着那张像换了无数个角度进行观赏,都看不出来是个人形,困惑的问道“陈晈,哪里是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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