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睛啊?”
陈晈拿了绢帕擦手,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是属于抽象画派的,你要是看得懂,也可以去考状元了!”
陈田田正立在她身后,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揪住她耳朵“平日要你好好学习,你不学,歪解释还怪多!给我重画!”
陈晈用力扳开她的手,拯救她一贯多灾多难的耳朵:“陈田田我告诉你,没文化不要乱说!”
“我是没文化!可我不傻,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一撅屁股我就晓得你要放什么屁!别给我整这一套!今儿画不出来别吃饭!”
陈晈气得大喊“再揪我耳朵,我明天就把你嫁出去!”
“哟呵!还长志气了!”
操起鸡毛掸子就朝着她屁股上揍了几道。
老实说来,自从陈田田走后,陈晈在家中属于无人敢管,无人能管的存在,横着走都是谦虚的,但陈田田一回来,别说彻夜不归,她是晚归都得躲着,可十回有九回都被陈田田逮住整一顿,陈晈都佩服她,每次选择等人的地点是隐蔽又刁钻,总是能第一眼就逮住正在翻墙的自己。
靠!
在高家度过的那一晚,她回来也没少了一顿竹笋炒肉。
都这么大了还被人打,陈晈觉得挺没面子的。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晚,但十分的突然,明明前一天还是暖洋洋的,第二日就下了大雪。
陈田田的孕态虽然不大看得出来,但细看还是能看出点端倪,那边的高盛思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陈晈觉着,再舍不得也不能再拖了。
姜氏自然比她更加焦急这个事情,愁得饭都吃不下,回回都是陈田田反过来安慰她。
陈田田的妊娠反应不是很明显,人倒是胖了一些,陈晈对此很满意,陈妞是家中最不操心的一个,毕竟她最信任的大姐和最依靠的弟弟都在家里守着,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怕。
大雪初霁,处处皑皑白雪,远处的山峦好似披着厚厚的棉袄;陈晈正举着陈妞的黑不溜秋的小土陶罐子,看着她爬在梅花树上扫花瓣上的雪,陈田田正在厨房弄午饭。突然远处传来放鞭炮的声音,陈妞直起身子往着院子外望了望,奈何这颗梅花树虽然树干粗大,却是个不长个的,她看不见。
往着树下的正用脚逗弄着灰狼的陈晈道“你听,这是不是准新郎去女方家打响的声音?”
陈晈的鞋子都被灰狼叼在嘴里了,家中的大黄狗看见了,浑身的毛倒竖着,颇有王者风范的朝着灰狼走过来。
陈晈笑笑将脚从狼嘴里拿出来,免得惹起狼狗大战,要知道家中这条当年也是战无不胜的一条好狗,只比她小半岁,现在虽比不得往昔,但这只狼还是怵着它的。
“嗯,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响的人多也是正常!”正说着,小厮来禀告说,高家老爷领着大儿子子前来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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