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赌徒哥仨(第1/3页)  赤色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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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猫在城墙阁楼里一赌就从黎明直赌到天昏地暗。

    夜,越来越深,除了几个巡夜的,整个望风城内一片寂静,只有东面城墙上“哗啦”的骨牌声,混合在呼啸的劲风里,显得格外清亮空旷。

    胡乱咬了几口随身携带的干粮,易水一边分牌一边含糊道:“这地方还真是赌博的好归处,一整天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实在是太清净了。”

    “是啊!”阿鬼摸过骨牌,点头附和道:“想想前些天那阵容就可怕,里三层外三层堆满了人,挤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看就看又还不给老子安静老实些,一个比一个吼的大声,满嘴喷粪,几局下来把老子连震带熏的去掉半条命,简直比他娘的打场战还累!”漫不经意地挨个搓了搓牌面,露出一丝早有所料的奸笑。

    阿鬼原名杜归,是个赌徒,是个赌胆包天,颇有情义的大赌鬼,四年前的某天在京朝凤怡院为袒护自己的老相好与朝中某官员的公子发生冲突,最后在官官相互之下被以聚众赌博罪杖八十,没收所有财产,流放三千里,发配至这边域地带充军。

    故事虽简单明了,但个中的过程易水也是后来才从大斗的嘴里略知一二。据大斗描述,这厮为了打消那名公子爷染指自己相好的意图,曾用言语激将以及一条贱命作赌注激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进行了一场生死赌,并凭借自己精湛的赌术让那公子爷输得灰溜溜地落荒而逃。而后被关押在天牢自身难保的时候,脑子里还念念不忘自己的相好,又用自己的赌术为诱饵,骗得看守的牢役寻来了自己一个从小打到大的好兄弟,将一些后事都交托这位兄弟去办理,再不知耍了什么手法,瞒过众人的眼目摸出牢房将那公子爷给阉了,才终于安份下来,老老实实地等候处置。

    大斗一直很不能理解既然阿鬼有本事摸出天牢,还将那公子爷给“做”了,为什么不干脆带着自己的相好溜之大吉。易水却明白京朝毕竟是天子居所,其中高手如云,如果阿鬼真这么做了,届时别说他的相好,就算是他孤家寡人一个,能不能走得出京朝的大门还是个问题,而他这么做,不仅能有效杜绝公子爷对自己相好再下辣手,更能遮掩虚实,叫人无法猜忌到他头上,是绝对明智的上上之举,亦体现出他处心积虑为自己心爱之人考虑的良苦用意。

    兴许在阿鬼看来,只要自己所爱之人能脱离险境,自己一条烂命又算得上什么?毕竟发配充军生死难料,可若放任其心上人不管,以她一介盈弱女子的身份,就算今朝幸免,明朝指不准又要落入谁的魔爪。但为什么阿鬼不早些将自己的相好带离那个风月场所,远离喧嚣呢?

    估计也有他自己的苦衷吧,谁知道。

    说到这里,大斗和阿三的故事又不得不提点一下。大斗姓千名斗,没错,他就是阿鬼那个从小玩到大的倒霉兄弟,至于朱三――阿三,用大斗的话说是:“我他娘的招谁惹谁了?不过就是在睡梦中和阿鬼的那个相好稍微做了点孩童不宜的破事,便被猪头三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带到阿鬼的牢前,跟着又依阿鬼的吩咐将他那个相好偷偷地带出城外,给了她点银两当日后的盘缠用,回过头就被以朋党罪同样判杖八十、流三千里,陪着这两个衰神一并秋后发配充军。

    ......

    瞅了眼阿鬼那本就猥琐,此刻奸笑得愈显下贱的张脸,再想到这混球赌了一整天还未输过一局,易水有一种一脚将他揣到东夷军大营,让他被千刀万剐,乱箭穿死的冲动。

    “去你娘的累!”大斗看到阿鬼一脸的贱笑也来气,愤愤地将手中骨牌一摔,恹恹道:“说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冤枉你,喊得不知道比谁都大声。”

    “呵呵!人在赌局,声不由己啊!”阿鬼知道大斗定是又摸了手烂牌,当然不与他一般计较,贱笑更盛:“不过这也着实怪不得我,你想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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