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东夷贼子最近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可把老子憋出他娘的好一肚子火,不借此发泄发泄心情,那还不把我给烧坏了?”
“烧死你得了。”大斗心中赞同,嘴上却不让“真要欲火焚身就自个找块干净的地方操大地去。”
要说四人中最沉着的就数阿三,只见他不急不缓将牌摊开,正容道:“你们都甭相互怄气了,今儿个要不是狼人兄弟恢复的及时,咱们都得干巴着眼在这九尺城墙上傻站。再说,这回是尝够甜头,可下回再想有这等美事,非得等上个三两月,光想就够让人憋闷,亏你们还有心思耍嘴皮子。”
“狼人”是易水的新称呼,是从“银狼人王”这个称谓脱颖而出的。除却流箭,云飞,若行,诸葛凉,陆胡子几个,大伙都觉得银狼人王四字叫起来太拗口,干脆断章取意,去掉修饰,留下两名词寥表崇意。
想不到自己人在前锋大队尚算初哥一个,招牌却已如此响亮,难怪被喻为前锋大队本年度最有潜力新人。
易水有些沾沾自喜。
“杂七配板凳!”看到阿三的牌面,大斗顿时幸灾转乐:“我说猪头三,牌烂成这样还憋得住气,你的人品确实不是盖的,佩服!佩服!”将牌一掀,梅花落地――两点。
很好!阿鬼那边虽没指望,但只要赢了这俩猪头,相抵之下还能净赚一月的免费劳力,总算咸鱼翻身,亏得自己孤注一掷。
盘算着,易水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不动声色,疑惑问道:“阿三,你且说说看今日这牌局和我伤势的恢复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听不明白。还有为什么过了今日就得再等上个三两月?”小心地捻起一张牌。
红头...没关系,红运当头,接下来随便来张杂武牌就成,大头小鸡鸡也没关系。
紧张地捻起另一张牌......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阿鬼抢着道:“今日是我们哥仨轮班执岗,城墙上除了我们四人出没再没别人,所以才会如此清净,让我们捞到天大的便宜。只不过岗位是轮着站的,机会也不是天天有的,要是狼人兄弟还赖在床上,错过良辰吉日,不仅连累我们三缺一,亦只能遗憾地再等上个三两月,等我们哥仨再次执岗才有如此美事!”
言毕,不胜唏嘘道:“但即便如此,过了今晚,我们依然得重归苦难深重的日子中,真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啊!”
草,这三个家伙还真是赌胆包天,为过把瘾连岗都顾不得站,难怪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我喜...梅...梅牌,不是吧,这三十一分之一的大彩都能让我撞到?
瘪十!
易水第一次知道原来地下不是最底,还有十八层地狱。
没办法,为了流箭,不得不使出必杀技。
“什么?”易水大吃一惊,半起身子,不慎一脚将牌局踢乱,抖手轮指三人,颤声道:“你们...你们竟然玩忽职守!”
大斗见状不由怔道“你不会才知道吧?”一拍脑袋“对哦,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开局了!”
阿鬼紧捏手中的“双天”,惋惜地看了眼一地的散牌,疑惑地盯着易水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一屁股跌坐在地,易水冲口而出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你...你...你们...我...”面上血色尽退,抖得连话都说不全,同时满心哀号:我的屁股...
阿三“唉”一声叹息,失望道:“看来今夜是没戏了,只望他吓过就罢,可别就此金盆洗手,否则可就得不偿失了!”
呆望着易水夸张的“表演”,三人心情瞬间跌入低谷。
四周陷入一片沉寂,只有风,在阁楼外狂啸。
许久,寻思着效果甚佳,是时候结束演出,易水一拳捣在地上,呲牙锁眉发狠道:“娘的,既赌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