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幽幽醒来,全身都不舒服。我望向五娘,诧异地发现她还没有醒。
隐隐觉得不对劲,我仔细观察着。她的呼吸似乎有点急促,胸口不停起伏。脸颊上有润红的颜色,额上有薄薄的一层汗渗出。
还是逃不过吗?五娘昏迷不行,我强撑起身体,拖着疲惫的脚步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向前行去。真的附身在五娘的身体上才有那感觉,这躯体简直是僵直了。行动间有刺痛传遍全身。蹒跚的步履我推开了药师的房间。
药师赶忙扶过我,我趴在桌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药师抓过我的手把脉。良久他沉声道,“吃了女萎还能站起来算你运气好。”
“女萎?什么东西?”,我无力的地问道。
“对女人来说是至阴的毒,混合了至阴的乌骨鸡的鸡汤。轻则昏迷重则再也站不起来。”
“什么?”,我不敢置信,做了什么让人恨之入骨的事了,竟狠心至此。
“不过你很幸运,大概是体质好的缘故。我开付药,调养个几天就没事了。”
我微微点头,撑起身子,“将药给我,我自己去煎。”
药师诧异地望着我,良久道,“我帮你。”
我抬眸,映入眼眸的是一张帅气的脸。米色的肌肤光滑柔嫩,翠绿色的眸子有浅盈盈的笑意。粉红柔嫩的唇,修长蜿蜒的脖颈。我吞了吞口水,一个大男人皮肤好成这样,嫉妒啊。
愕然发觉他视线里的戏噱。我收回视线,笑道,“多谢了。”
我的手离开了桌沿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门。撞上了前来的拿药的珠珠。她惊异地望着我,指着我的鼻子问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闻言,我冷冷地问:“那你认为我该在哪里?”
看着眼前的手有点懊恼,我伸手用力的挥开了。珠珠却在下一个瞬间跌到,奇怪我一个病人的力气能有多大,居然就摔倒了。我好奇地望着地上的珠珠,不解地望了望我的双手。
突然一双手伸来,扶起了珠珠。是他,那个药师。
珠珠窝在他怀里轻声啜泣,“妤彦,摔得人家好痛,你看看。”
她伸出了纤纤玉手。妤彦回首朝我微微一笑,“等下我熬好了送过去给你。”
说罢扶着珠珠进了房间。
我扶着栏杆,跌跌撞撞地走回了房间。死撑着关上了门,身子无力地滑向地面。五娘的身体到极限了,可是我无奈地望向地面。躺在地上会加剧病情吧。
终于熬到了妤彦送药来。看他粗暴地拖着五娘的身体,扔到了床上。他拿出金针插进了的五娘的合谷穴。片刻,五娘幽幽睁开了眼。
“那个——”,五娘轻声开口。
“喝了他端的药。”,我淡淡地说着。眼神粘在他唇角那凝结的微笑上。人前的温文人后的冷漠,他真的是可以相信的人吗?
五娘温和一笑接过了他递来的药,喝下。他温柔笑着,端着药盒带上门走了。
“孟妩,谢谢。一定是你找他的,对不?”,五娘疲倦地笑着,靠着床微微地喘气。
“好好休息,身子可禁不起折腾。”
五娘温柔一笑,沉沉睡去。我担忧地望着她,整整睡了两三天了。
我幽幽望向那皎洁的月,刚才见到珠珠时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慌,我不得不怀疑此事与她有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可别怪我心狠。五娘,我是一定要守护的。因为有她才有我。
落日时分,五娘终于幽幽醒来。我靠着窗,望着蒙蒙的细雨,皱眉。
“五娘小姐——”
丫鬟小花从外而来,终于肯回来了,生病的时候也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小姐对不起,鸳鸯小姐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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