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苑的日子，真的是很惬意。虽然我们之间依旧还是那样。

    我依旧默默地舞蹈，五娘依旧闲适地绣着花。只是她似乎开始默默地计算着日子。那光洁的花梨木柱子上有了一道一道的划痕。她似乎固执地不肯问侍从，而只是自己小心翼翼的计算着。我注意到了，却也没有问。我们之间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异动。

    那一夜，我站在高高的宫墙。五娘摸索着寻来。

    “孟妩——”，她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夜里我听得很清晰。

    “五娘。”，我回道。只见她似松了口气般，滑坐在墙角。

    我想下去的，只是五娘略带恳求的声音传来。“就坐那儿好吗。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闻言我顿住身形，明知她看不见，我还是点了点头。

    “对不起。那天，我情不自禁。我不知道这给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可是，我真的是嫉妒得发疯。我不爱他，可是他是帝王，一个所有人都崇拜的王。我，我——控制不了自己。但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很害怕。可是我却倔强地不肯和你说抱歉。”

    我微微侧过头，不知该怎么回答。宫墙的一侧是护城河，另一侧是另一个院落。在这里呆坐了许多个晚上，我一直以为没人住。

    却在这个夜里，紧锁的宫门有了微微的响动。只见他轻轻推开院落的门，只身走进。

    清冷无人的夜里，他依旧是戴着纱帽。微风拂动，他行动间有铃铛的声音清脆做响。熟悉的铃铛声，勾起了我的回忆。

    “无尘？”，我轻声呢喃。依稀记得无尘的脚上有只铃铛。行动间的声音也这么像。但是他不是无尘，我敢肯定。无尘的话，身形没这么纤细。我和无尘有过最接近的接触，他的手很柔润，保养得益。而他的手有着厚厚的茧。

    可是他与无尘有那么多相似之处，究竟是何故？是巧合？是渊源？

    我淡淡抚着额头，五娘的声音再次落入耳朵。

    “孟妩，你有在听吗？”

    “嘘——”，我作势要五娘先静一静。眼眸盯着他，他似乎感应到我的存在。我唇畔有抹淡淡的笑在逐渐凝结。他轻飘飘的笑声落入我的耳际。

    “原来旁边就是紫薇阁。”，我嗤笑。每天面对诱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坚持。不过我的初衷，他不会了解，所以我可以做到无视他的诱惑。

    “怎么了？”，五娘抬头望着我拧眉问道。

    我缓缓回过头，对上她晶亮的眸子。有多久了，她都不曾和我直视。当再次对上她晶亮的双眸。我知道她依旧是五娘。

    我微微一笑，飘然落下，“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默然，脸上泛起苦涩的笑。

    “孟妩为什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

    我轻轻摇头，“你想说的，我就不必问。否则问也是白问。”

    “你总如此，你这么聪明。早知道，我就该和你说清楚，而不是自作主张。”，她痴痴地笑着。

    “为什么？”，我不得不诧异，有着点点的酸涩。她这么傻，能让她执着如斯的原因肯定也很傻。

    “为了赌一口气。我和你明明是同一个身躯，为什么他们爱的都是你。言夕是，公子是，连殿下也是。我很想知道，如果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们会选择我还是你。”，她微微含泪抬头望我，“最终，我输得很惨。”

    我听着听着不自觉地拧眉。“你很好。只是一味强求，你得到的终究不会是真心想拥有的。”

    “我不后悔遇见你。”，五娘泪流满面，微微抬起下颚，“真的。”

    我双手紧握成拳，竭尽所能地平和地点头。真的不悔？

    五娘默默转身，朝着房间走去。我却是幽幽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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