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就先大包大揽起来。
渥巴锡笑得憨厚:“奴才也不敢耽误好姑娘,就配个差不多的,也是想孩子们有个家。”
这话却戳中的乾隆,乾隆大为感动,坚持道:“你是草原的英雄,什么姑娘配不起,你放心。”
“但愿皇上别乱点了鸳鸯谱吧。”皇后在后面说道。
太后瞪了她一眼,却也同样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等小部落实在是不值一提,随便赐个宫女尽够,只是她儿子要给人做脸,她自然不能坍台,脸上笑得慈爱。
底下有女儿的人家都有些急了,他们带了女儿都是冲着青年才俊去的,可不能栽在牛粪上,只是乾隆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只能尽量降低各自的存在感。
和敬看了半天,又转头看看拿着萝卜喂兔子的宁楚格,突然间阴阴地笑了。
晚宴很长,全都是大肉蔡,宁楚格越吃越没意思,便悄悄与乾隆说了声,退了出来,晴儿本来就魂不守舍的,赶忙也跟着向太后告退。乾隆自然没什么意见,嘘寒问暖了几句,又看了宁楚格得兔子几眼,就让宁楚格快去歇息。太后却有些不高兴,她还想留着晴儿吊金龟,但看晴儿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也只得应了,横竖来日方长。
“晴儿姐姐,你没事吧?”回去的路上,宁楚格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晴儿白着脸回道。
宁楚格大约明白她得的是心病,兔死狐悲,太后还不如皇后真心呢,想了想,便说道:“晴儿姐姐,你放心,有些事我与哥哥都会站在你一边的。”
晴儿听了先是一愣,而后便闪过喜色,惨白的脸都慢慢恢复,只含泪看着宁楚格。
“姐姐放心吧,怎么也不能让姐姐没个下场。”宁楚格又保证道。
晴儿用力地点头,终是放下一点心来,宁楚格安慰了一路,两人方才分道。
“小兔子,宴会闷死了吧,还是咱们俩一块玩吧。”宁楚格送走了晴儿,一面逗弄小兔子一面要往帐子里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宁楚格大惊就要喊叫,暖翠等就要冲过来救驾,却见那人露了相貌,却是福康安。
宁楚格松了一口气,白他一眼,娇嗔道:“装神弄鬼的。”暖翠等人识相地散开望风。
“还不是想你了。”福康安拉住宁楚格的一只手,慌得宁楚格只得用一只手抱住小白兔。
“我认识你是谁吗,快放开,没见我家小白不舒服了。”宁楚格想起了乌兰,一下子抽回手,自顾自逗兔子。
福康安的脸皮却厚,直接伸出双手将宁楚格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宁楚格只觉得热热的气息吹得脖子发痒,便笑着躲开,又白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是流氓啊,现在算是露了本性了。”
“这才是流氓呢!”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就在宁楚格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坏家伙!”宁楚格吓了一跳,抱着兔子挣扎着就要离开,却被福康安搂得更紧了。
福康安抱着宁楚格,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她,看得宁楚格不知不觉停止了挣扎,慢慢脸颊染得绯红。
“绵绵,我只喜欢你。”福康安认真地说道。
宁楚格颤了颤,觉得整颗心都浸在蜜水里,她轻轻靠在福康安的胸口,轻轻叹了一声:“我知道。”
福康安本来还想表白几句,见宁楚格的娇羞的样子越看越爱,本就是火热一般的心,也是抑制不住,宁楚格眼看着他那张俊脸越来越近,正在这时,突然有侍卫远远的声音喝来:“什么人?!”
宁楚格一惊,猛地一推,福康安顺势躲进了附近的草丛里。暖翠等人见状忙围了过来。
没一会果然一队侍卫巡过,却是乾隆为了乌兰闹宁楚格的事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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