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他们十分担忧地与宁楚格行过礼,并说刚才似乎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不知是否惊扰公主。
“刚才倒真是有条狼狗过去,不必惊慌。”宁楚格咳嗽了几声看看天,如是说。此时草丛里的福康安脸黑了黑,小声道:“坏丫头!”
那队侍卫忙谢过,又问明方向,往前追去。宁楚格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压下那么点愧疚,带着暖翠等人头也不回地回营帐去了,一夜好梦。
乾隆却是喝多了回来,也是一夜酣睡,因在围场稍稍可以松懈,因此一觉睡醒天已大亮,在吴书来服侍下梳洗完毕,出到大帐,却发现他家闺女在逗兔子玩。
“这哪来的?”乾隆一面吃早点一面问。
宁楚格看看帐顶,然后说道:“三哥送的。”
“他会抓兔子?”乾隆十分震惊,他三儿子不是弱不禁风,每天不喝碗药就活不下去了吗。
宁楚格手顿了顿,而后说道:“皇阿玛,三哥现在身体好多了。”
乾隆听了觉得有些尴尬,吃下最后一口包子,挥手让吴书来给他三儿子送了点赏赐。只是乾隆没想到他这么点突如其来的慈父之心又引起了众说纷纭,皇后怒气冲冲地与容嬷嬷抱怨:“兰馨病成这样了都不知道来看一看,不过送了只兔子就立马赏赐下来。”
“娘娘,恐怕这事皇上还不知道呢。”容嬷嬷板着脸,暗暗比了个“六”。
“真是蛇蝎之心。”皇后立即就认定是宁楚格在其中上下其手瞒着乾隆,“派人去请皇上来,兰馨也是他女儿。”
听到皇后的邀请,乾隆有些惊讶,便问道:“兰馨病了?”
宁楚格没有接话,她正专心致志地拿胡萝卜喂兔子,吴书来回道:“昨天宴会前便病倒了。”却不敢说兰馨样子像发疯一样。
乾隆眉头皱了皱,想了想,叹了声,还是决定去看看,对兰馨有亏欠也有不想面对,就想着这次带过来挑个过得去的远远地嫁了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却没想到居然病倒了。
来到皇后帐中,永璂正在认真地看书,见了乾隆忙怯生生地问了声安,乾隆面无表情地应了声,便让人先带了他出去,自己直接去了兰馨榻前,只见兰馨惨白着脸躺在那里,冷汗一阵一阵地冒出来,不由起了怜惜之心,问道:“怎么了?”
“被吓着了呗。”皇后回道。
“好好的,怎么会吓到?”乾隆又问,怎么吓到的事这么多,莫不是有人搞鬼。
皇后听了却有气,硬邦邦地回道:“要不是宁楚格那只兔子,兰馨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皇后,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推宁楚格身上。”乾隆的脸顿时沉了。
皇后却不甘示弱,指着兰馨道:“兰馨也是你女儿,成了这个样子你什么时候管过了。”
乾隆本来还有心怜惜一番,听了皇后这话顿时气疯了,直接拂袖而去。
皇后看着乾隆彻底走远了,才捂着脸哭了起来,容嬷嬷一面给她拭泪一面陪哭:“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皇后却看着床上的兰馨哭道:“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两个孩子。”
乾隆出了皇后那里也没意思,他实在不明白,他可爱的女儿哪点不好,皇后每回都要呛几句才舒心,抬头望去,却见渥巴锡远远地正在那里练拳,站住脚步看了看,便转身去了太后那里,他可答应要为渥巴锡找个好媳妇,把土尔扈特部彻底拢在手里,也在整个草原插下一枚钉子。本来这事合该皇后筹谋,可是乾隆早已不信任皇后多时,他宁可去寻太后。太后虽有些私心,但只要他活着,作为亲娘的太后肯定与他站一条战线。
“这个人选却是不好选啊。”果然太后听了乾隆的话,皱着眉头想了良久。
“正是,所以要麻烦皇额娘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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