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手抓羊肉,比在这儿捉迷藏可有趣多了,你说好不好?若是你定要顽皮到底,给我捉住了,可要好好罚你,嗯,先打上十鞭子,那鞭子可是带铁钩的,一鞭子下去,你那白皮嫩肉的,想想姐姐我都心疼。乖,你还是自己下来吧。”边说边向松树丛中小心走来。
傅妫宁心道,‘这种伎俩,我五岁前就玩烂了。不过,这些人中还就你最棘手,你既落单,还来惹我,可怨不得我先拿你开刀。’
她分扣两枚松塔于左右手,运足气力,左手松塔先向东弹去,右手松塔向西弹去,发出与空气摩擦的轻微呼啸声。
五姐停住脚步,凝神细听,片刻方媚声道:“小公子,不要骗我了,你就在这松树丛中。”说完又慢慢向松树丛中走来,离傅妫宁是越来越近。
傅妫宁又弹出一枚松塔,这次却是悄无声息地转了个圈儿,轻轻打于松树丛西南侧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塔’一声。
五姐停住脚步,面露迟疑之色,又缓缓上前走上两步,离傅妫宁仅有两棵树的距离。
傅妫宁再弹出两颗松塔,力道比前面那颗稍大些,分别轻轻打于西南侧的较远地面,间隔着发着轻微的两声‘塔’声。
五姐不再迟疑,娇笑道:“小公子,我看见你了,你等等我。”身形软软一晃,如蛇一般,在空中背对着傅妫宁便向西南侧迅疾游去。
傅妫宁毫不犹豫,运足暗劲,手中仅剩两颗松塔弹出,一颗先击中她的哑门穴,另一颗接着击中她腰部命门穴。
五姐不及发声便瘫倒于地,满脸惊讶不信之色。
傅妫宁轻轻跃下树来,到得她面前,在她面上摸了一把,轻声笑道:“五姐,还要借你一用。”
撕下她衣襟下幅,将她绑于一松树丛中一棵大松后立好。
然后大声叫道:“五姐,你真厉害,我藏这儿都给你瞧见了。”面上故作恐惧之色向后退去,靠于她对面一棵树上。
不一会,林中风声骤起,另两名尼姑已是循声而至,一尼半空中便笑道:“五姐,还是你技高,找着那小鬼头了。”
另一尼在半空中一个转折,直向傅妫宁扑去,一壁亦笑道:“小鬼头,知道害怕了,还是乖乖跟我们回去,我们定会好好疼你的。”
傅妫宁待她将近身前,手中仅剩的三枚木莲子成品字形向她胸腹疾射而出,连中她膻中、鸠尾、商曲穴,女尼顿时扑倒于她身上,昏死过去。
傅妫宁故作惊慌大叫道:“这位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剩下那女尼黑暗中未曾觉察有异,荡笑道:“七姐,你就这样等不及了。把他抓回去,等佛爷享用过后,你尽可好生享用。不过,这小鬼头长得还真是招人。”边说边不设防地向前走来,也伸手向傅妫宁面上摸去,口中还啧啧赞尝有声。
傅妫宁忍住心中翻上的恶心,悄悄取下腰上的碧玉佩,在伏于她身上女尼的身体掩护下射出,直中她尾宫穴,女尼也顿时倒于地上。
傅妫宁费力地把身上的女尼推开,又用力将三人拉至一处,撕下她们衣襟,想了想,将三人身上的衣裳除了个一干二净,再将三人牢牢捆于一处。
看着三人笑道:“你们害了不少男女,今天就让你们曝光示众,也算是为那些被你们糟践的人出一口气。”
那五姐看着她,一脸的惊怒狠毒。傅妫宁侧掌便在她颈部一切,她顿时也晕迷过去,和那二人作了一堆。
做完这一切,傅妫宁左右看看,自语道:“糟糕,这又黑林又密的,要往哪儿走?”跳上树去,又看见那条在林中忽隐忽现的白石小径,“得了,就沿着这白石路走罢。”一个斜掠,向白石小径而去。
亥时。
飞虹阁前依旧在歌舞升平。
不少大臣官吏已是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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