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如果心情不佳,让奴婢陪你下棋解闷可好。”绿萼看朱慈煊有些无聊,便开口说道。
“下棋呀?”朱慈煊看看手里的棋子,笑道:“这还是华亭侯王惟华见孤闷得慌,送给孤消遣的,可孤还真没和人下过。既然你会下,那就陪孤下上两盘,输了也要受罚哦!”
“那殿下要是输了呢?”绿萼歪着头问道。
“你输了就让孤亲一下,孤王输了就让你亲一下,怎么样?公平吧!”朱慈煊坏笑道。
“殿下又欺负人。”绿萼嗔怪道:“下棋就是下棋,不准罚人。”
“好,孤王就依爱妃。”朱慈煊拍了拍棋盘,“不过这规则得改一下,好好的棋盘非得摆上这四个子干嘛,从头下。”
“从头下?怎么下?”绿萼看着朱慈煊将座子拿掉,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怎么下?一人一手呗。”朱慈煊将白子推给绿萼,“黑先白后,孤王先落子啦!”说完,啪的一声,将子落在了小目上。
“这,这个。”绿萼仔细瞅了瞅,疑惑的问道:“殿下,您是不是下错了,应该下在星位上吧?”
“没错,没错。”朱慈煊摆了摆手,“该你了,想往哪下就往哪下,随便。”
绿萼苦着脸想了一会儿,规规矩矩的下在星位上。
三子已毕,朱慈煊下出了中国流布局,看着绿萼微蹙秀眉,苦苦思索,朱慈煊不禁洋洋得意的仰起了头,跷起了腿。
其实要算真正的围棋水平,朱慈煊可能比绿萼稍胜一筹,不过是相当于业余初段的水平,但在一开始便让绿萼一筹莫展,却是因为朱慈煊使诈。
古代的围棋采用的是座子制,即事先摆好对角星布局,这样便限制了布局的多样化,定式也都是星定式,多数棋手重中盘拼杀,算路精妙,但朱慈煊摆出的中国流布局,一下子把原先的布局打乱,而且有小目,这样即便对上当时的高手,也足以让他们苦思冥想了。
再过了十几手,朱慈煊利用绿萼不熟悉小目定式的变化,利用骗招成功,盘面大优。绿萼眼睛瞪得溜圆,拿着一枚棋子举起又放下,迟迟没有落子。
“爱妃,怎么样?”朱慈煊将脸侧贴在桌上,斜向看着绿萼的表情,开心的逗道:“服不服,想学不?一天让孤亲三下,孤便教你。”
绿萼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太子殿下使诈,这般下法奴婢不熟,自然吃亏了。”
嘿嘿,朱慈煊干笑了两声,强辩道:“棋盘还是这么大,下棋也还是一人一手,怎么又不熟悉了,这样可不好哦,子曰:技不如人,不可强辩,输了要服气,要老实认罚也。”
“不算,不算。”绿萼狡猾的摇了摇头,“刚才说的是陪殿下解闷,奴婢可没答应要任殿下罚啊,红袖,你作证,是不是这么说的?”
“我,我……”红袖支唔着,一面是绿萼期盼的眼神,一边是朱慈煊故意装出的凶相,真让小丫头左右为难。
“殿下,门口有侍卫,好象有禀报事情,奴婢去看看。”红袖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指着门口边说边急步走了过去。
“不许动哦,下到最后看你服不服。”朱慈煊笑着说道。
朱慈煊欺负小姑娘上了瘾,但事实却往往不随人心愿。侍卫来报,大学士张佐宸、兵部尚书孙顺、户部尚书龚彝和暹罗国正、副使在外求见。
“他们来干什么?会商这么快便完事了?”朱慈煊疑惑的说道:“还是有什么难题无法解决?宣他们进来吧!”
不大一会儿,几位明臣陪着暹罗国使者走了进来,大礼参拜。
“众卿平身吧!”朱慈煊又恢复了威严的样子,伸手虚招,“赐座。”
“谢殿下千岁。”众人起身,一一落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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