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军人、军火商有关的以直接杀伤和损毁为目标的武器。从这个意义上说,它们只不过是改变了武器的机理和在杀伤力、损毁力方面成倍放大了的非传统武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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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新概念武器主要包括动能武器、定向能武器、次声武器、地球物理武器、气象武器、太阳能武器、基因武器等。(《跨世纪的军事新观点》,军事科学出版社,p3)
武器新概念则不同。它和人们所说的新概念武器完全是两回事。如果说,新概念武器是超出传统武器范畴的、可以在技术层面上掌握和操作的、能够对敌方造成物质或精神杀伤的武器的话,那么,这种武器在武器新概念面前,仍旧是狭义的武器。因为武器新概念就是广义武器观,它把所有超出了军事领域,但仍能运用于战争行动的手段都看做是武器。在它眼里,一切能造福于人类的,皆可加害于人类。也就是说,今天世上的一切没有什么不能成为武器,这就要求我们对武器的认识要有打破一切界限的自觉。当技术的发展正在努力增加武器的品种之际,思想的突破则一举拓开了武器王国的疆域。在我们看来,一次人为的股灾、一次电脑病毒的侵入、一次使敌国汇率的异动,或是一次在互联网上抖落敌国首脑的绯闻、丑闻统统都可被纳入新概念武器之列。武器新概念为新概念武器提供指向,新概念武器则使武器新概念固定成型。对于大量出现的新概念武器,技术已经不是主要因素,关于武器的新概念才是真正的深层原因。
必须明确的是,武器新概念正在打造与平民生活紧密相连的武器。假如我们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新概念武器的出现,肯定会将未来战争提升到普通人甚至是军人都难以想象的水平;我们要说的第二句话就该是:武器新概念则将使普通人和军人一起对自己身边习以为常的事物也会成为进行战争的武器而大感骇异。相信人们会在某一个早上醒来时吃惊地发现,许多温良和平的事物都开始具有了攻击性和杀伤性。
武器的“慈化”倾向
原子弹出现以前,战争一直处在杀伤力的“短缺时代”。改进武器的努力主要是为了增加杀伤力,由冷兵器和单发火器构成的“轻杀武器”,再到由各种自动火器构成的“重杀武器”,武器的发展史几乎就是不断增加武器杀伤力的过程。漫长的短缺,造成了军人们对拥有更大杀伤力武器的难以满足的渴求。随着美国新墨西哥州荒原上腾起的一朵红云,军人们终于如愿以偿地获得了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它不仅能将敌人全部杀死,而且还够再杀死他们一百次一千次。它使人类拥有了超过需要的杀伤力,战争的杀伤力第一次有了富余。
哲学原理告诉我们,一切事物达到极致都会转向它的反面。发明像核武器这样的、能够毁灭全人类的“超杀武器”[17],使人类掉进了自己设置的生存陷阱。核武器成了悬在人类头顶的达摩克利斯剑,它迫使人们思索:我们真的需要“超杀武器”吗?把敌人杀死一百次和杀死一次有什么不同?打败敌人却要冒毁灭地球的风险又有什么意义?怎样避免同归于尽的战争?“确保互相摧毁”的“恐怖的平衡”是这些思索的直接产物,而它的副产品则是为不断增速的提高武器杀伤性能的疯狂快车提供了刹车装置,使武器的发展不再是沿着轻杀武器――重杀武器――超杀武器的高速通道向前猛冲,人们试图寻求武器发展的新路径,既要有效,又能对武器的杀伤力实行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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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用“超杀武器”的概念取代“大规模杀伤武器”的概念,意在强调这类武器的杀伤力超过了战争的需要,是人类极端思维的产物。
任何重大的技术发明,都会有深刻的人文背景。194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世界人权宣言》及其后与此有关的50多个公约,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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