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干啥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于瑾真是憋的狠了,一句紧接着一句,说的司马昀兄弟无比尴尬,宇文恪的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
“阿瑾,不要再说了!此中内情曲折,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日后有机会让你阿姐给你解释。”司马昀沉着脸怒斥一声,他算是领教了小舅子的一根筋,怪道他岳父每每被气得直接动手抽鞭子呢。在这一刻,司马昀都想抽这熊孩子几鞭子解解气了。
于瑾没有要到答案,闷闷的哼了一声,别过头生闷气,不肯再理他姐夫。
司马昀知道自家小舅子有副狗熊脾气,并且现在也不是哄小舅子的好时机,这个麻烦小舅子,还是交给他阿姐来收拾吧。
“阿恪,你看这事情闹的,阿昶给府上添了好多麻”司马昀干笑着对宇文恪道歉,只是话未说完,便被宇文恪拦住了。
“阿昀,别这么见外,就算没有婚约,我阿爷阿娘也还是将阿昶视为自家孩子的,阿昶,你也别想的太多,方才我为你梳理经络之时,发觉得你的心经极不畅通,你若不能放开怀抱,伤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宇文恪极为郑重的说道。
“阿恪,阿昶真的心经不通?方才华世叔怎么没说?”司马昀一把抓住宇文恪的手,惊慌的问道。
宇文恪点点头道:“刚才我已经为阿昶疏通了心经,华阿翁才没有提起此事。可阿昶若是仍旧郁结于心,就算我今日为他疏通了经络,过不几日还会瘀堵。”
“阿昶,你这是要逼死阿兄么!”司马昀听罢宇文恪的话,心中极为悲痛,紧紧抓住弟弟的肩膀,悲声质问。
“阿兄,我我尽量放下。”司马昶心如刀绞,为了不让兄长悲痛,他极为艰难的承诺。
宇文恪重重叹了口气,对司马昀和于瑾说道:“阿昀,阿瑾,可否让我与阿昶单独说几句话?”
司马昀满眼期望的看着宇文恪,缓缓点了点头,拽着满心困惑好奇的于瑾,快步走了出去。
宇文恪拉过一张高靠背胡床,在司马昶对面坐下,他直直的望着司马昶的双眼,冷声质问道:“阿昶,阿爷已经将佳娘的梦悉数告诉我了。我只想问你,既然对佳娘这般绝情,为何还来纠缠于她,难道不再害死佳娘一次,你心里便不踏实么?”
“不不,阿兄,我绝无这般念头,阿兄你相信我。我若有一丝一毫害佳娘之心,必受五雷轰顶万马踏身之罚。”司马昶情急之下举手起誓,他的眼神极为清明坚定,绝无半点儿虚情假意。
“不许胡乱起誓。”宇文恪瞪向司马昶,沉声斥道。在宇文恪心中司马昶真和亲弟弟没什么两样,在最初的愤怒过后,心性仁厚的宇文恪,其实有一丝丝给司马昶一个悔过机会的念头,只是没有对他阿爷和妹妹说出来罢了。
“阿兄,我绝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佳娘的事情,所以我不怕应誓。”看到了宇文恪眼中对自己的关心,司马昶心中生出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他立刻急切的追加一句承诺,紧紧盯着宇文恪的双眼,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阿昶,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你与我们自来亲如一家,为何你会那般绝情的冷落佳娘,任人欺凌于她,还灭了我们宇文世家满门,稚子何辜,你怎么忍心下的了手!你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宇文世家从无夺国之心。”宇文恪突然话风一转,语气愤怒低沉。
“阿兄,我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能耐心听完么?”司马昶眼中充满无尽的悔愧之色,低声恳求道。这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可是宇文信父女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宇文恪点点头道:“好,我耐心听你讲完。”
“阿兄,前世之时,我与佳娘成婚三载之后,周氏无道群雄并起,我不甘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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