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二楼走廊,一只黑黝黝的小狗窜过来,前腿伏低作欲扑状,不停地狂吠。
屋里的姐姐笑道:“我有信用吧,让它今后陪你过日子。”
他蹲下挑逗小狗:“是獒吗?看着一点不像。”任由它又舔又撕。
“哪点不像?刚五十多天,还能像头狮子?”她出屋抚摸他的短发,“别说,这狗长得还真像你。”
他抱起小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居然敢连妈一起骂。”
她笑得浑身打颤:“我可没那意思,妈是明事理的人。”突然脸色一端,“二千,是记帐还是付现?”
“这么贵?那现在只能把我卖了。”他想起古玩公司的事,“舍不得卖我也行,卖一件家里的东西就行。”
她右手扶正他的脸:“穷疯了吧,就那些破烂,加一起能值二千吗?要真值,我早卖了。”
老妈走到他们身边,佯装揪她耳朵:“你是不吐象牙,儿子,你想办法卖,卖完,让她干瞪眼。”
姐握住妈的手:“好,你们卖,我向主席发誓,一分都不要。”
“这可是你说的,何青榕,有妈作证哟。”他放下狗,推她们进屋,“仔细听我道来。”
他一五一十地没讲完,老妈拉他坐身边:“你可不许哄我开心。”
“真的。”他故意刺激道,“某人肯定要急着回家,妈,我带你上去看。”
何青榕把他拉扯到沙发上,在他身上一阵乱掐:“幸亏咱妈没心脏病,写书的真敢编,有意思吗?”
他抓住她手腕:“东西真不真,只有专家知道,说的话句句属实,不然,续弦小黑过一辈子。”
老妈拉开女儿:“他骗我,我也开心,总算有人注意我的宝贝了。小黑是谁呀?”
何青榕微微发愣,劈手给他脑袋一巴掌:“一下就戳穿你诡计,肯定想芯儿了,编个故事好回申市,想骗路费。”
老妈也愣住,只拿眼询问。
他好气又好笑:“你脑子真的发育全了,能洞察秋毫,假不假,上楼就知道了,走啊。”
待三人上楼,看着电脑听他讲析,姐不言语了,老妈不住拍打儿子大腿,想不通他为啥有了如此大的转变,三百六十度的转身也太华丽了。
他极其认真地说:“需要的一切费用,我来负责,你们只需要投赞成票。”话音未落,老妈举起双手。
何青榕仍在揣测,半信半疑地问:“要真卖了,钱怎么分?”
他及时忍住嘲讽:“我只管卖,真卖了,怎么分?爸妈说了算。”
何青榕觉得他的话在理,扭身说:“妈,你还欠着我的嫁妆呢。”
老妈伸手又掐她耳朵:“刚才还宁死不屈,这会就遥想当年,你真是现世报,钱由我掌管,谁对我们好,就给谁多一些。”
何青榕起身面向老妈:“事先无计划,事后要乱套,我只要百分之二十,你老的外孙女眼看高中了,不能随便对付一个学校的。”
他抢过话:“姐,别说百分之二十,如果真有需要,拿多少都行,我看在小黑份上。”
何青榕立即接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妈也听见了,不能偏心眼,把肥肉全给你儿子。”
老妈指指他俩:“偏点心眼不应该吗?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不管肥肉瘦肉,你们都是我身上的肉。儿子,安个新家,需要多少?”
“一分钱不需要,这个不在计划内。”他想只要能卖成一件,就一定能卖出第二件c第三件,到时钱已经不是问题。
“还是我老弟明白事理。”何青榕继续说,“你本来就穷,我们也出份力,你姐夫要是生意好,这点费用也算不了什么。”
“那就说好了,待会我跟你们爸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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