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很聪明,被子都洗了。
言驰把郁清秋扶起来,郁清秋就是不…不是因为不舍这个怀抱,而是有人正阳奉阴违的盯着看呢。
“我打电话。”他说。
她不动。
“郁清秋,你没骨头?”言驰又道了句。
她依然不懂,脸贴着他的胸膛。
“起来!”命令!
严思文的唇角勾了下,讽刺。像是在对。她说,你看他对你也就这点耐心,让你滚呢。
郁清秋身子往前一挪,头顶蹭到了他的脖子,耍赖。
言驰,“………”
低眸,瞅了她一眼,薄唇一抿。弯腰去拿掉在地上的手机,他一弯,她就得倒,身子一倒,他本能的去抱。
捡起手机,抱着她,打了一个电话。
严思文的脸色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或许言驰没有发现,无论郁清秋的身体怎么往他的怀里蹭,手始终没有碰过他。
………
哑姨把饭菜做好了,拿出来的时候,发现只有严思文坐在沙发上发呆,屋子里没有其他人。
用手势比划着,人呢?
严思文抬头,哑姨愣了,她泪眼汪汪……
“哑姨。”严思文在脸上抹了一把,“我很难过。”
哑姨继续比手势:怎么了?
“我是言驰的妻子啊。”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了出来,滚滚而下。
哑姨因为她前面一句话而惊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她一哭,哑姨赶紧去拿纸巾。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还有郁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嚣张?哑姨……”严思文哭的不行。
哑姨一脸的呆滞。
她记得罗甫务给她说过,那个叫严思文的是言哥的远房表妹。所以她在言驰家做饭的时候,对她也非常客气,把她当大小姐来对待。
来了这儿,她也当是言驰的亲戚来了,所以热情的款待,怎么会是妻子,那……郁清秋算什么?
他们三个人……这么……这么乱?
“呜呜呜……”严思文趴在自己的腿上,大哭起来。这个哭,有一大半都是真情实意,她心里的难受没人懂,也没人可说。
她只是喜欢他,只是爱他!
而且他娶了她,她无论对小三做什么,都是不过分的!
可是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避讳过,从来没有。
…………
“这个嗓子是很难恢复了,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期,声带已经损坏。只不过不会哑,住几天就好了。”
医生当着他们两人的面说的,是她和罗甫务……至于言驰,半路就消失。
罗甫务连连点头,医生说什么他都点头,拿着手机,记录着医生的交代。
不能吃什么,能吃什么,以及药物的吃法用量。
郁清秋躺在床上挂水,看着苍苍的天花板,脑袋里依然有咳嗽的余温。
“郁姐。”罗甫务道,“怎么办?这个嗓子……”播音主持人,以前兰城的电台一姐,台花。
靠嗓子吃饭的,突然就这么毁了……
郁清秋冲他摇摇头,表示没事。她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嗓子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没有了这份工作,她可以做别的,饿不死。说话会吓到人,那就少开腔。
罗甫务心生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叹气。
言哥都把郁姐送到了医院楼下就走了,罗甫务总有一种感觉……感觉他想对她好,却又想远离,让自己那么别扭着。
这是为什么?
他现在已经不会想把郁姐送到其他男人身边了,跟在言哥的身边……总会有拨云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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