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吧。
但愿这一天来的早点。
郁清秋这一晚很早就睡了,不舒服。
…
半夜。
半开的窗户有窗外的灯光撒过来,像是月光,却又比月光少了几分光辉。
郁清秋睡的正酣,罗甫务在沙发上在说梦话。谁都没有看到门开了,人进来。
走到床边的位置,夜色把他欣长的身影遮盖的像是一尊被拉长的艺术品。
屋子里正安静着……
好久他在坐下来,看向她,目光是夜色都没有掩盖的柔蜜……
手从被子里伸进去,隔着衣服摸着肚子上的疤痕,轻轻一暗。
郁清秋在睡梦里……哼了一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他拿出手来,揪着她的鼻子。
“哼个屁。”低低的嗓音,是男人雌性的男低音,好听极了。
她喘不过气,他又松手。
末了,又问。
“你真是杀人犯?”
不,应该说是纵火犯,纵火已经够恶劣,再来一个死人,罪上加罪。
没有人回复他,等待他的是她沉沉的呼吸。
她的脸真是美,苍白的像个瓷玉娃娃,安静的睡着……缩在被窝中,又脆弱的惹人怜。
“他妈的,你可真是招人恨!”
他低低一叹,在她脸上揪了一把,确保留下一个手指印后,才松手。
起身,走的悄声无息。
………
住院一个礼拜,哑姨没有来过,期间罗甫务问她有没有把哑姨给得罪了。
郁清秋想不起来哪里的罪过她,没有啊。罗甫务皱着眉头不说话,可能是哑姨突然……来了大姨妈?
出院。
住了这么久,也能开始说话了,红肿感消失。
站在医院门口,仰头深呼一口气。
“罗甫务。”
“啊?”
“你知道严思文住哪儿吗?”
“清水池啊。”
嗯?居然还在?还没走?
“郁姐,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开车。”
她点头,想着那一天严思文的小手段,莫名的笑了,这是不是说明她活该呢?
毕竟……人家可是正主。
一辆保时捷驶到了她的身边,车窗下降,“上车。”薄冷的嗓音。
她低头,有那么点意外。
“我有车坐。”
他懒散的双眸偷着墨镜的镜片透射在她的脸上,“女儿,你女儿我知道下落了,不想去要回来?”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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