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妗妗看了看大伯哥,犹豫地回答道:“在他自己的家里,我让老二守着他呢。姐,你们起了个大早赶过来,肯定饿了,赶紧吃饭饭吧,吃完饭,咱们过去看他。”三妗妗说话含含糊糊,怕是另有内情!绣月在一旁冷眼观察,并没有多一句嘴。
午饭是大锅菜,做的味道不错。
众人匆匆吃过后,大家就要赶紧起身去二舅家。
临出门时,大舅有些犹豫:“不行的话,云飞媳妇就不要过去了,云飞你陪你媳妇在你三舅家等着。那边的情况不太好,别再吓着外甥媳妇。”
吴绣月:“”
她偷偷杵了一下丈夫,示意自己想跟着去。
云飞看了自己媳妇一眼:“大舅,知道您是好意,怕吓着绣月。没事的,她胆子大。就让我们去吧,要不我们也不放心。”
大舅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扭脸带头走了出去。
楚云飞夫妻就这样跟着大家向二舅家走去。
两家离得很近。
隔着两家就到了,二舅家的房子比三舅家小多了。三舅家是五间北房,虽然很破旧,但是很宽敞。
二舅家只是小小的三间北房,也是表砖。新旧程度和三舅家差不多。只是没有门楼,一个破旧的木栅栏当做街门,同样也是开的坤门。
院子也很小,院内有一棵大树。虽然现在是冬季,光秃秃的没有一丝生机。但是还是能看出这棵大树夏天时,必定是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绣月跟随大家走进屋里,刚刚进屋,一片昏黑。视线真的不太好。待适应了光线后,还来不及观察。就听见婆婆一声惊讶的哭泣:“二哥二哥”
钟桂兰心疼的扭过脸问道:“大哥,你们怎么把他给捆起来了”
绣月伸头看了看,总算明白了婆婆为什么这么难过。
三间北房,两明一暗。外间屋靠东墙是一个土炕,土炕上一个身形消瘦的老头子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个毛巾,侧身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
“唉,他一直吵闹不休,不吃不喝,非要上吊。我怕大家一时疏忽,照看不到,生出大祸。这才让孩子们把他绑起来。”
“那为什么还把嘴给堵上?”钟桂兰很不理解。
“另外”他看了一眼外甥媳妇,似是有所顾虑。
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他现在有些神智不清。说话神神道道的,很吓人。”
楚云飞:“”
他扭脸看了看绣月,见她一脸平静,根本不见有丝毫的惊奇和害怕。心中不由有些稀罕!
“钟飞,给你二叔解开绳子。老二,给你二伯把饭端过来了吗?”
“大伯,已经端过来了,怕凉了,现在在炉子上温着呢。”三舅家的二小子赶紧回答到。看得出大舅钟祥在钟家很有威信。
楚云飞:“”
他扭脸看了看绣月,见她一脸平静,根本不见有丝毫的惊奇和害怕。心中不由有些稀罕!
“钟飞,给你二叔解开绳子。老二,给你二伯把饭端过来了吗?”
“大伯,已经端过来了,怕凉了,现在在炉子上温着呢。”三舅家的二小子赶紧回答道,看得出大舅钟祥在钟家很有威信。
这时钟飞和云飞已经上炕,正给二舅钟庆解绑绳。而二舅微睁着两眼,毫不挣扎。
最后,老大钟祥走向前去,拿开了堵在他嘴上的毛巾。轻叹一声:“饿了吧,吃点饭吧。”
“”
二舅没有一丝动静。
“二哥,二哥,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看看我,我是桂兰啊。你倒是说句话呀”婆婆钟桂兰扑向前去,扳正哥哥的身子,焦急的问道。
“”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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