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他咬了她。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牙齿不轻不重的落在她的颈项上的感觉。
“歌歌”吃痛的呼唤,她慌急了,真怕他又把她置身在书桌上,那么
可就在此时,秦歌却缓缓松开了不知何时扣在她腰际上的手,同时,不疾不徐的说道:“这是惩罚。”
是了,这是她唤他王爷而得的惩罚。
“哈哈,歌歌也不过尔尔,原来征服女人的手段只是用强的。”仰首而笑,唐糖气极,涨红的一张小脸上如染了胭脂一般的红艳,可她自己却不知道。
“是么?”他却不气,只是气定神闲的道,“唐糖,你可以出去了。”
他淡定的语气让她的笑僵在了脸上,却不得不退向门前,“唐糖告退。”
侍寝就侍寝,她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又岂会怕呢。
书房外,阳光真好,挥挥手,就象是挥去天边的那一朵浮云,只要想开,便不会烦恼,她现在一心一意的算计着离开这里才是正事,只不必去与秦歌计较太多。
“主子,你可出来了,快走,李总管只怕等得急了。”
她知道,“轿子可跟过来了吗?”
“来了,主子快上轿吧。”兰香催着,让唐糖的手扶着她的,这才能少些差错,其实,侍候唐糖才是最辛苦的差事,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心,因为,只要一个不留神,唐糖出了事而滑了胎,她们这些做婢的可就惨了。
到了轿前,兰香撩开了轿帘子,松了唐糖的手由着唐糖上了轿子,可就在唐糖从兰香的眼前倾身而过时,兰香的眸中一闪,“主子,你的颈子”
“哦,怎么了?”唐糖款款落坐,一举一动自是一股子大家风范,从小在唐府里长大的她早就生成了一份天然的贵气。
“有有”
“兰香,还不快送你主子出府,都快正午了。”就在兰香才要呼之欲出她的话时,身后,秦歌的声音冷不防的传过来,让兰香吓的一怔,急忙道:“是,王爷。”
一挥手,“起轿。”轿夫便抬着唐糖快步向大门处走去,经过彩霞馆的时候,唐糖悄悄掀了轿帘子望向轿外,彩霞馆里进出已经有序,想必,那大夫已经到了。
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彩霞无事就好。
可她今夜,却要留宿静心馆。
素手缓缓的松开了轿帘子,也将彩霞馆那碧绿的青松留在了心底。
她与彩霞,细数之下,加上今天她昏迷了的这一次,她们才只见过三次。
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并不在于相识多久,只在于那份感觉。
她们都是喜欢青松的女子。
不要花的清香与艳丽,要的,只是那一份清葱翠绿的干净,如此,便足矣。
可这些,于她也是奢侈。
从来都猜不透秦歌的心,也不懂他因何那般对她,真的好想好想找一个人问一问,可那个能为她解惑的人又会是谁呢?
她不知道要问谁,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从何问起。
这王府,竟是连一个让她可以相信的人也没有。
“主子,到了。”轿子不知何时已慢了下来,兰香的声音传了过来。
唐糖一掀开轿帘子便看到了李柳明,“李总管,报歉让你久等了。”从发现彩霞昏到现在,着实已经过了良久了。
“出发吧。”李柳明倒也没说什么,只淡淡的示意她可以出府了。
随李柳明一起很快就到了布庄,水浸的布帛晒了后院满院子都是,迎着风,飘飘扬扬的煞是好看。
什么颜色的都有,鲜艳的,素色的,全部都是纯棉的布料。
只那么多,为什么会浸了水呢?
最近的天气真的没有多少雨,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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