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你假装相信的说真的啊,让我听听。你将头埋进她的肚子上仔细听,她不断抚摸着你的头发等待着你探究的答案。
你一惊一乍的说真的,孩子在踢我哩。她白你一眼目光里充满着凄楚。其实你明白她要表达什么,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这个话题。好半天她说如果我真有了别人的娃娃,人家将我遗弃了,你会怎么做,还会要我么?你说要,只要是你身上的每样东西你都要,从现在开始它们都属于我。你心中万千悲伤,你很想告诉你的姑娘,就算你有千错万错我都理解你,因为我们都是命运的傻瓜,在生命里我永远欠着你一份幸福。想到这里你不得不再次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的病兽,它贪婪的绿森森的眼睛时刻注视着你。你不由得抱紧了她的腰,你很想告诉她你病了,可你终归忍住了,你自私的把你残破的世界强加给无辜的她。
而她一直认为她不是个纯洁的女子,她用多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这种缺失,其实她在表达这种缺失时并未忘记那个男人,她只是以另一种方式报复他或者说爱着他。而你隐隐的空虚就来自这一点,你怕她不是真的爱你而是因为报复才爱你。她这方面表现的越强烈你就越受伤。她说你去找个纯洁的女子吧,将我没有给你的让她给你,我绝不怪你。你说假如真这样那个女孩不就和你一样痛苦么?
吃过早饭,阳光已很高很高了,太阳的温暖足以驱走所有的阴霾。你们坐在老杏树之下,漫无边际的说着话,时光从你们的顾盼之间偷偷流失。也许,多少年后,这种画面终要被回忆的尘土所覆没。
下午时分,太阳发挥着它的热量,炙烤大地。热的不行,可即使这样的天气,大人们还在田间忙作。生活的具体场景在生命的画卷里上演着最动人的角色。你为能拥有这样悠闲的时光而感到愉快。你们在上房里休息,看电视觉得累了就躺在炕头上小睡,小琪依偎在你身边,你抱着她在梦里寻求最美的圣地。心不断跳跃着,幸福的味道淡淡的有如田野的味道,芬芳。蒋莹带来了一床凉被像给你们披上了一件隐形毯。在心意相通的每个瞬间,诠释着各自爱情的本能。
这时候语言文字是苍白的,世间最美的文字也无法勾勒爱情在人们心中最原始的形象。
下午你们告别蒋莹。有一种力量使你们不敢过多的去享受奢侈的时光,是一种什么力量,也许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但它的确存在着。人的生命受着多钟多样的束缚,也许这种潜在的束缚连世界上最自由的小鸟也无法理解。就算给你一双飞翔的翅膀,你也会累,然后找个树枝栖息。
蒋莹说村子背后有一条蜿蜒小路,只容得架子车能走,如果技术好的话,应该没问题,如果不敢骑车只有将车暂时放在她家里,等以后路修好了再来取车。
你说没问题,你相信你的车技,走路你倒不怕,可将车放别人家里,你妈又该唠叨了。
你们沿着蜿蜒小路驱车前去,路旁草叶夹道,在这个季节,行走在田野小道不亚于一次小小的野外旅游。就在你们边欣赏边评论这里的景致时,路却突然来个三十度小转弯,一时情急车也几乎失控,你大喊:“孟小琪!快跳!”
你跌跌撞撞的将车子稳住之后还在问:“小琪,你没事吧?”可无人应答。你回首却发现后座无人,心下慌了,你停好车跑过转弯,看到她正一瘸一拐的走着,满脸嗔容的说是谁在人家面前夸口,技术一流的呀?你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都怪景色太迷人,乱了心智。你关切的扶着她说脚有没有事?她说没事儿,听到你的喊声我就跳了,将腿震麻了,幸亏我海拔高。
晚风突然凉了起来,仿佛离别即将来临,连大自然都如此敏感,何况你们恋爱的心。你们将车停在马路边,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一抹斜阳染红了你们的脸颊,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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