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英和言之凿凿说凶手已经被烧死,他才替窦英和去领了功,次年和郭建廷力保才做了三年县令的窦英和成为了保定知府。
他气得抓住纸的手都有青筋暴起,怒瞪着窦知府:“你说,这凶手你可认得?”
“我我我”窦英和自然是认得这凶手,当天夜里他就想要杀人灭口,不过被萧归给阻拦,但是后来他庆幸没有杀了凶手,否则他们窦家真是百口莫辩,可如今他更是有话难言,他被逼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不出话来。
窦刑见此,哪里还不知道前因后果,他沉沉的闭上了眼睛,转过身重重的跪在了萧士睿的面前:“殿下容禀,老臣确然不知此事”
“你不知?”萧士睿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六年前本殿在皇爷爷的身侧,皇爷爷亲口对本殿言及,你力保窦英和为保定知府,其首功便是擒拿逍遥法外连杀十二人的凶手!这凶手竟然没有死,没有死也就罢了,七年后竟然出现在了你们窦家,牵扯到了刺杀本殿。窦大人,你来告诉本殿,一个连续三年四处杀人的惯犯,为何在你这侄儿的直辖六年风平浪静?当年你这好侄儿又是如何欺君罔上,因何要替凶手开脱?”
“殿下”
“啪——”不等窦刑辩驳,萧士睿就将棋笥甩袖一扫,棋笥砸在了窦英和的身上,迸溅的棋子打在窦刑的身上,“你还想如何狡辩?你说你不知,好,本殿姑且信你,但你堂堂湖广布政使,三天的时间你竟然连本殿都能够查到的东西都查不到,你要本殿信你不是包庇纵容,那么本殿恐怕要上报皇爷爷质疑你的能力。”
“殿下恕罪。”事情到了这一步,窦刑真的是辩无可辩,他进士出身,从小县令一路做到如今正三品执掌一方政权,还是第一次这样哑口无言。
“本殿无能定你之罪,自然也无能恕你之罪,你要恕罪,就等着皇爷爷圣裁吧。”说完,萧士睿就走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温亭湛和夜摇光等人自然也跟上。夜摇光的目光落在面色一直很平淡的温亭湛脸上,原来他所说的是逼迫一番,就是这样的逼迫。窦家从一开始每一步都在往他定好的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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