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使得枪尖变幻,便知道遇到了行家里手,看来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将要错马之际,刘昭两腿一松,便往马下摔去。洪达一看刘昭身形下沉,以为刘昭要镫里藏身,枪势一变便往下刺去。洪达枪尖未到,刘昭手中长枪却是自下而上斜插进了洪达的肚子里。
刘昭紧握着长枪,带着洪达的尸体,足足飞越十余步方才落地。落地后刘昭松开长枪,从洪达身后将整支长枪拔了出来,又冲了十余步,方才能够止住身形。
一众贼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看着浑身血迹的刘昭和那支依旧不断淌着鲜血的长枪,贼人觉得刘昭就是个天降的杀才!
刘昭回身举枪向天,大声暴喝道:“再有抵抗,格杀勿论!”
一声暴喝,周遭贼人手中兵器“丁林当啷”纷纷坠地,跪倒一片高呼:“我等愿降……”
乱马悲鸣去,贼穴伏尸空。
刘昭站在洪达尸体旁边,看着千数白马义从将俘虏尽皆押解在大寨的空地中,足足有一千余人。
刘昭正思谋怎么和公孙瓒瓜分战利品,怎么收编这些贼人已供已用,却听公孙瓒喝道:“作恶多端,人面兽心,尽皆斩首!”
白马义从手起刀落已是数百人头落下。
刘昭连忙喊道:“且慢……”
哪料公孙瓒根本不给刘昭话说的机会,暴喝道:“贼人啸聚山林,荼毒百姓,万死不赦。白马义从听令,尽皆斩首,不留一人!”
“诺!”
又是手起刀落,几个呼吸,千余贼匪,便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杀俘?
不留活口你倒是不受降啊,受降了再杀俘人性何在?
刘昭指着千余贼人的尸首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转而指着公孙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看着千数白马义从,这便是公孙瓒!
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收起手,刘昭走到洪达的尸体面前,挥刀便将洪达枭首,包起首级,挂在马背上。
公孙瓒却厉声道:“刘昭,贼首汝欲独贪其功否?”
刘昭翻身上马,打马走到公孙瓒身前道:“公孙伯圭,此人戕害家师,首级刘昭必然带走。”
公孙瓒反问道:“若某不答应呢?”
刘昭拨马回身,正巧见到赵云在不远处,于是走到赵云停马驻步道:“昭奉上命,若汝胆敢阻拦,便是欺君谋逆!今日汝枉杀降俘,如此暴虐,非国家之福!日后好自为之吧。子龙兄,良禽择木而栖,良辰择主而事。后会有期。”
说罢便引并州一众人下山呼啸而去。
公孙瓒紧握着六尺大槊,咬牙切齿望着刘昭的背影,却无可奈何。
谋杀上官,可不是一个县令能背得起的罪名,哪怕有一个太守岳父。
大喝一声,将六尺马槊刺入已经倒在地上的贼匪尸体,又将尸体挑飞,方才喘着粗气,下令搬运寨中粮草。
刘昭纵马十数里,翻身下马,执枪走上路旁土包,望着熊熊火光的白狼寨,一语不发。
白马将军领白马义从;
刘关张也马上要在涿郡起兵;
曹孟德此时已是议郎,来年便要官拜光禄勋骑都尉;
孙文台亦是下邳县丞,来年便要官拜佐军司马;
自己依旧光棍一条,唯有环首刀一口、长枪一柄。
本来要用做基业的白狼寨也已被公孙瓒斩杀殆尽……
白狼寨单是马匹就上千,这样几千人的大寨,粮草钱款更是不少,今日被公孙瓒洗劫一空,怕是很快便能练出那三千白马义从。
闫柔玲珑心思,加上田畴在山下的点拨,怎么会不知道刘昭的想法,走上山包道:“若是心中不平,可将公孙伯圭屠寨之事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