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愿。”
“这断头酒喝得好……哈哈……喝得好!师弟,出了这平城县,汝当真以为,便能为吾送行乎?”张角突然豪气万丈道。
“或许吧!”刘昭淡淡地答道。
喝了第三碗酒,刘昭便招手让士卒将张角押解上路。
蹇硕走了,去领领那西园八校尉了;
张角走了,去干那件惊天动地的事情了;
苏双也该走了,该去给刘昭弄钱了。
苏双听到刘昭需要钱,心中反正是“咯噔”一下,等刘昭说明是做生意,这才略微放下些心来。
一营兵马到底需要多少钱粮供给,刘昭心里实在是没谱,只好对苏双说道:“汝先将这制冰之法拿去,如今天气渐凉,先看看能赚多少,下次来时,带足了钱,定要汝不白白跑一趟。对了,再带些铁匠来。”
苏双听到刘昭要将制冰之法交给自己,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看看四周无人,才小心翼翼道:“司马果真将此法交给苏某?”
“当真啊!”
“一百万钱如何?”苏双道。
“多少?”
“一百万……那司马开个价。”
刘昭痴痴地看着苏双,不由得说道:“这么值钱?”
苏双道:“司马有所不知,豪门贵族哪有不想用冰的!今年不说,来年只须一月,光是洛阳一地,也不止这个数。苏某开价一百万只是要司马让苏某独自经营。往后每年皆是给司马一百万钱,如何?”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用两千年后的话说是垄断,用东汉的话来说,便是榷货,亦是专卖的意思。
看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和苏双说罢,刘昭便回到别院大堂,展开午间写陈情剩下的纸,提笔蘸着墨,便低头做起了五年计划。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如今开始,是万万不能再像对待田畴一样,弄巧成拙了,都得按部就班,步步为营。
蔡邕与郭蕴离去后,一直对刘昭耿耿于怀。二人自那夜深谈后,自然相信刘昭不会攀附阉宦,可买官如此大的事,却不与二人商量,如今置二人于何地?
本想着刘昭年少,定会前来赔罪或是询问一番,哪料刘昭进进出出,愣是没搭理二人。如今座在大堂之上更是奋笔疾书,写个不停……
蔡邕想到此处,连忙冲向大堂,心中却在滴血:左伯纸,别糟蹋了吾的左伯纸!
刘昭见蔡邕进来,连忙对蔡邕笑道:“议郎还有纸吗?不够写了……”
蔡邕见刘昭已经将纸全数写完,顿时大怒道:“竖子!竖子!左伯纸焉是……”
话说一半,看着手中的左伯纸上的字,蔡邕连忙将纸平放在案上,再拿来几张放到一起,左右细看,不住点头,回头问刘昭道:“此乃何体?”
刘昭一时懵在那里,忘记东汉只有篆隶,没有楷书,刚才一时顺手全是欧体行楷。
事到如今,只好腆着个大脸,厚颜无耻道:“额……在山中自创……叫楷体……这是行楷……就是……行云流水之楷体写法……”
穿越,真得脸皮厚一点!
这话说完刘昭满脸通红,小心脏“砰砰”直跳。
蔡邕乃是书法大家,“飞白”既是蔡邕最先提出并成功应用在书法艺术创作中。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楷体不是一人一时可以创造出来的,何况蔡邕是内行之中的内行。
蔡邕看得津津有味,拉着郭蕴坐下来一起品评,刘昭连忙将其余纸张收起来,若被这二人全看了去,那真是要惹大麻烦了。
蔡琰追进来见蔡邕和郭蕴都在品鉴刘昭的字,悄悄走过去看了一眼,掩着嘴笑着跑到刘昭旁边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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