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火上点燃,晃几晃,那她也就永远的灰飞烟灭了!一个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也要证明自己复仇行为正当的鬼,你能说她不善良?而且,她应该不止一次地想直截了当地杀死龙承辉,据龙承辉所说的亲身经历,曾经那把梳子已经离他不远了,可顾淑惠在最后的关头住了手,而最离奇的时候,她竟然在龙承辉遭遇危险的时候救了他!我想这也许是因为两个理由,第一,为了这件事,她规划了一百年,出狱后又准备了几个月,她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让复仇计划毁于一旦,她要亲手为自己复仇,也要龙承辉知道自己为甚么会死;第二,请注意这一点,因为这是非常有可能的一个可能,当年顾淑惠被人杀死了,她心目中的那个谋杀犯消遥法外,而且这个谋杀犯又讨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而她只是因为哭喊了几句,为此就又吃了一百年的牢饭,一百年后她找到了这个凶手,可事到临了,她发现自己竟然下不去手,为甚么呢?那就是她还爱着邹建晨,一百年的仇恨也掩盖不了那份爱,她实是深爱着邹建晨的。这样善良的一只鬼,你能说她是恶鬼?”
龙承辉想到女人倔强地站在眼前的样子,她咬着下唇,并不在意那块能让她万劫不复的黄布,她只是凄然地望着他,望着一百年来思念和痛恨的情人,她的眼神是如此的绝望和无助,还有那串滑落脸庞的泪水……,龙承辉的眼眶微微发红,高远声说得不错!她实是深爱他的!
何书成张着嘴,他不停地眨巴着眼,他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春季飘荡在半空中的那些以金鱼为造型的风筝,它们的眼睛在风中也是如此不停地翻转,在愣了半晌之后,何书成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怎么来反驳高远声的话,最后他忍气道:“行了,你接着说你的推测吧。”
“不,”高远声道,“已经不是推测了,因为实在没有具体的证据来支撑,所以这之后的只能说是一种想象。”何书成道:“不管是甚么,你说吧。”
高远声笑了一下,他接着道:“现在法宝在手了,那柄梳子的威胁大概算是解除了,那么一百年前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就可以直接去问她了,龙承辉拿着黄布上了楼,我就在楼下等着这个鬼故事的最后结局。”
何书成似乎看到了一个报复高远声的机会,当然他没有顾淑惠那样等待几个月的耐心,他立马不服气地道:“你为什么不陪着他上去,那黄布是否真的有效谁能说得准?万一他死在顾淑惠的手里怎么办?”他瞟了一眼贾庆甲,眼神里似乎在说,更何况眼前还有这么一个能捉鬼的道爷。
高远声点了点头:“这些我全都考虑到了,龙承辉上楼后发生了甚么事的过程我们暂且不管,最后可能会出现两个结局,一个结局是他用黄布收了顾淑惠的鬼魂;另一个结局是他还没来得及使用那块黄布胸口就被那柄梳子捅了一个洞,这很可能,因为顾淑惠知道我们已经拿到了那块黄布,她要想复仇,就得先下手。”
何书成道:“那你还叫他上楼?”高远声道:“很多事无法逃避,只有面对,龙承辉终究得了结当年这段恩怨,再说,我相信顾淑惠也选择了面对,她既然仍然爱着他,她不忍心下手,就象我说的,也许她宁愿选择被毁灭!所以她知道龙承辉手里有了那块布,仍然一直在卧室里等待着他的到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被决定,就象一百年前她等待着邹建晨回来。”所有人默然,高远声掏出一支烟点燃,他悠闲地吸了一口,接着道:“而且对于一百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有很大的好奇心,他不上楼难道你叫我去面对顾淑惠?他不打听到当年的真相,我怎么会知道?”
四个人面面相觑,隔了一会,何书成道:“你这家伙,说话真直。”高远声道:“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呗。”何书成道:“这个鬼故事我多少也曾经参与进来的,难得你还想得到我,打电话叫我来听这个结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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