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我只是说‘可能’是我的,”考古学家面对怒火冲天的警长,他若无其事,两个人的态度形成了两个极端,“对于这个,我不敢确定,我曾经是有过这么一把刀,我用它来清理一块石碑,这事我几乎都忘了,今天早上你告诉我凶手使用的是水果刀,我想起了这事,我遍寻不着它,我不知道把它放在哪儿了,也许我并没有把它带来。”
“于是你就想到了这一点,如果你把它带上了船,也许它就成了杀人凶器,”警长恢复了常态,他的语气满带着怀疑,“你来坦承这刀很可能是属于你,我很感激,不过我也很感奇怪,你没有到过现场,你也没有见过那把刀,你为甚么会怀疑那把刀就是你的水果刀?这世上也许有着上千种各式各样的水果刀。”
这自作聪明的老秃鹫,现在虽然看不透他承认刀是它的是甚么用意,但他若想继续发挥他蹩脚表演来**警察,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是推测,并没有肯定,”考古学家道,“你也不用感谢我,我来此之前并不知道你在这儿,而且我刚才已经说了,这事儿很是匪夷所思,如果你不相信,希望你不要过于激动,你完全可以把它当作一个玩笑。”
“玩笑?”警长并没有听从考古学家的劝诫,听到考古学家这样说他反而更加激动了起来,他瞪着眼,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在那里平时经常别着一把手枪,不过此时他自然是摸了一个空,警长定了定神,“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这样说,我真不明白,在一件凶杀案子里总是有人来和警察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更不可思议的是,你们竟然开着同一个玩笑,这不得不让我觉得你们之间曾经对于此事达成了共识。”
考古学家有些弄不懂为甚么警长会持续地激动,他看了看高远声,高远声笑了一下,考古学家点了点头,他知道了警长激动情绪的源头,他接着转向警长,“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所说的事是同一件事?而且我们在此之前偷偷地串过供?”
“说不上串供,正如你所说的,你并不知道我会在这里,”警长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再次稳定自己的情绪,这老疯子,犯不上和他生气,“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可是我不会把它当作一个玩笑,说说看,你刚才所说的甚么瓷人杀人,依据是甚么?”
考古学家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警长,警长犹豫了一下,考古学家是他心目中的重大嫌疑人,警长并不想掩饰对他的恶感,也并不想抽他的香烟,他感到这样做就象是在受贿一样,心里会隐隐有一种罪恶感,不过他最后还是接了过来,警长并没有点燃它,只是把它夹在指间。
考古学家自顾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曾经不相信世间会有这种怪异的事情,但在我与高远声的一次合作中,我相信了,因为我亲眼看到了一件我至今也不愿意承认的事情,可以这样说,在那次,我亲眼看到了一只鬼……”
“我恭喜你,”警长打断考古学家的话,“我也有着与你几乎相同的经历,而在那次,也有他掺和其中,好象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这种事,而且他就象一个牧师,他会引导着我们面对那种怪异,我曾经自问身为一个警察竟然会相信这种事而感到惭愧,虽然我亲眼看到了我不愿意相信的东西,但现在我感到心安了,因为有一个科学家竟然也亲口承认了这一点,如此说来,你也相信这世上有鬼么?”
考古学家迟疑了一下,“我相信世上确有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存在,当然,‘鬼’只是一种通俗叫法,确切地说,它应该是一种人死去后留下的能影响到其他生物思想的能量。”
“且不管它叫甚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一点上我们有了相同的认知,这让我们能相信或是同意你的推测,请说下去吧。”
“我问过我的专家朋友,”考古学家又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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