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说一句,他在这方面可称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专家,对于古代民俗文化十分精通,他告诉我,古代确有这种怪异法术,这种巫术很恐怖,它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夺取人的魂魄,然后附在别人的身上,通过巫术可以指挥这个被占据的肉体去完成某种任务,这听起来很诡异,但也不难理解,虽然作法不同,但这就象是一种催眠术,现在我来说说真正诡异的,这种巫术可以把夺取来的魂魄附在某种没有生命的东西上,就象是木偶或是泥人,又或是我们这几天不断说到的瓷人身上,然后它们也会听从施术者的命令,这就很难让人理解了,前一种情形只需控制人的思想,就象硬生生地让人被鬼附了体,人的身体机能是适合受思想支配的,可后一种情形如何解释?”考古学家看了一眼高远声,“别对我说这是思想被别人控制,因此看到了这种怪异的情景,那些瓷人肯定曾经是一个舞台上的演员,它们在成千上万只眼睛下作着表演,难道这种能量竟然能同时控制这么多人,让他们看到本不存在的表演,如果真有这种能量存在,那么又何必利用如此制作复杂的道具?”
警长和高远声沉思了起来,考古学家的神情得意,他再次掏出一支烟来点燃,“在古代,确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法术,这在古书籍中记载颇多,很多已经失传,我们不好判定真假,但我的那位民俗专家朋友说,要在本没有生命的东西上施放这种巫术,那么施法者必须在施法过程中采用一种恐怖的做法,那就是,流自己的血让法术成功,这让我想到了这块丝绸,上面的字不可否认的是用血写的,这很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位施法者的血,‘付命与尔,从吾无他’,从这字面意思也看出了这一点,这是一个残忍的人,对别人和对自己他都很残忍,他禁锢了至少三个灵魂,这三个当年的受害者究竟是谁我们已经无法查考,但如果这一切会是真的,那么那块布就是用来封锁灵魂的法物。”
警长看了一眼高远声,考古学家的话和高远声的那个玩笑竟然如出一辙,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陈义和考古学家在无意中发现和取出了那块布,这三个被封禁的灵魂恢复了自由,几百年来的禁锢让这些重生的灵魂对人产生了报复的欲望,于是陈义就倒在了这种欲望下,成了一个牺牲者?
那么以后是否还会有其他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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