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低咳了两声,他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赵太太,“谢谢。”赵太太道,她接过香烟,就着自己手中的烟蒂点燃,“高先生告诉我,您是一位犯罪画像师,您可以通过目击者的描述准确地画出罪犯的形象,这真是神奇,您真的具有这种能力?能画出自己没有见到的东西?”警长也点燃了香烟:“这种事情并不神奇,因为这并不是凭空想象而画出来的,高先生对于您所见到的东西极感兴趣,他想看一看这个他看不到的东西究竟是甚么模样,所以他把我请了来。”
“您是一位警察,”赵太太带着好奇的语气道,“您也相信这世上有着您刚才所形容的那种看不见的东西吗?”
警长虽经历过好几次灵异事件,但他仍然断然否认,他可不想在一个刚认识的女人面前探讨这种事:“不,不,我只相信我能看得到的东西。”赵太太叹了一口气:“我看到过三次,但我每次都不相信,甚至不相信自己真的看到了它。”警长看了她一眼,赵太太迷茫神情与他的推测慢慢吻合,这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她根本没有看见甚么鬼,而只是她在心里想象出了鬼,“我们开始吧。”警长不想与赵太太深谈,他拿起茶几上的一只铅笔和几张纸,这是高远声故意留给他的,“您先说说您看到的人的脸型,鹅蛋脸?瓜子脸?……”
根据赵太太的描述,警长终于画出了那鬼的形象,赵太太对画像很满意,纸上的女人与她看到的女人极为相似,她随即离去,高远声和何书成也及时地办完了他们的急事回到了办公室,警长拿起他的作品递给高远声,高远声仔细打量了一番,纸上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穿着那种对襟扣的条纹宽松衣物,头发略显蓬乱,面色阴沉,眼睛微眯,看上去有点疲倦模样,“这有甚么用?”警长道,“这种女人随处都可以见到,她实在是太普通了,我问那赵太太她看到的这人有甚么具体的面部特征或是标记,比如说胎记、痣甚么的,赵太太说没有注意,当时她只注意到了这人用怕人的眼光看着柳如烟,也就是那小女孩。”纸上的女人眼神确是令人心悸,寥寥几笔涂抹即可看出这是一个深带怨恨的女人,警长画得极为神似。
“我倒不知道您完全可以称为一个素描家,”高远声赞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警长作的画,“这女人画得很好,至于她的模样,赵太太怎么说?她是唯一的目击者。”警长道:“她说很像,几乎一模一样。”他神情得意。
高远声再次打量纸上的画着的这个女人,警长说得不错,这女人很普通,她不会引人注意,是那种走进人群就会消失不见的人,她没有甚么明显的特征,看来要找到这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不过女人身着的衣物让他感到奇怪:“您看,这应该是甚么样的衣服?”警长道:“这应该是那种宽松的睡衣睡裤,到处都有卖的。”何书成突然插口道:“我看并不象睡衣,谁会穿这样的睡衣?照我看来,这倒很象是监狱中的囚服,你看这种竖条纹,很典型。”
警长横了他一眼,“我知道甚么是囚服,我看过的犯人比您多得多,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马上否认了这个念头,若说这是囚服,那么在胸口和后背肯定有着写犯人编号的空白,可这衣服上啥也没有,就竖条花纹,作为一个警察观察事物要仔细,在这一点上我看您也很典型!”
“你们见过这个女人没有?”高远声知道这两个同行就似冤家对头,一见面就斗嘴,他看见何书成也竖起了眼睛,急忙转开了话头,两个警察同时摇头,“这世上有无数的女人,鬼才知道她会是谁!”警长道。
“这世上的人是有数的,不管男女,作为一个警察也应该关心我国的人口普察数据。”何书成冷冷地道:“再说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这一号人物还是未知数,就算有,她也是一个死人。”警长接口道:“您这话我不同意,看来您对于您的那位亲戚,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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