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绿衫女子痛哭不止,脸上似有些不忍,挥手道:“罢了,我妹子被那该死的玄武老王八激活了血脉,已然没有多少时日,你将她带走吧。”
女子哭了一会说道:“也好,如此我便带她回去。”
莫青衣听老者说马小翠时日无多,忽然说道:“师公,我见那人还给姑奶奶往嘴里塞了一样东西。”
老者一听慌忙奔到马小翠身边,俯下身子细细端详了片刻,脸上现出喜色,起身道:“我妹子死不了啦。”
绿衫女子一听神色登时一缓。
老者又道:“只是从此往后她不能再使用任何功夫与人争斗,否则那暂时沉睡的四个东西必将苏醒,到那时无任何办法能救得了她。”
“如此也好,她现在有家有儿子,做个普通人相夫教子恐怕还要活得长久些。”女子轻轻说道。
三日后,两家庄。
“你果真见那白衣人将我的如花带走了?”马小翠背靠床头轻声问道,虽然面色依然惨白说话无力好歹恢复了些许精神。
莫青衣手端汤碗回道:“此事青衣怎会说谎,那人还曾回头朝我笑呢。”
见她用汤匙舀了汤待要递过来,马小翠摇头表示不想再喝,又问道:“那人年纪如何?”
“四十余岁的样子。”莫青衣回道。
“我可怜的如花已经死了,他将人带走又如何,难道还能叫她死而复生么?”马小翠说着难忍心痛泪水又再流淌下来。
莫青衣见她落泪,心中也是一阵难过,放下汤碗跟着抹起了眼泪。
“莫哭了,你爹去哪儿了?”马小翠强忍悲痛问道。
“我爹说您老伤重不便长途奔波,要我留下来侍奉,他已经回庄去了。”
“外面怎样了?”马小翠又问。
“官兵当天便撤走了,双方死伤甚多,这几日段伯母他们都在忙着处理后事。”莫青衣答道。
“官兵怎会撤走?舞佳尚与那与段飞燕都没事吧?”
“我师公赶来了,还有一位夫人也来了”莫青衣说到此处偷眼望向马小翠没敢往下继续说。
马小翠轻轻点头并没有任何异常,说道:“后面情形如何你说给我听。”
莫青衣于是便将马小翠被唐鼎天击的重伤昏迷后所发生的事情又重述了一遍。
马小翠听罢点头道:“如此说舞南天那小子被救回来了。”
“嗯,他就躺在西边房间。”莫青衣面带红晕说道。
“不用陪我,你去瞧瞧他吧。”马小翠挥手道。
“他有人守着,我总去那边怕也不好。”莫青衣低声说道。
马小翠又想到舞南天都活着回来了,可霸如花今生再难得见,不由得心中难过,便又催道:“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莫青衣见她双眉深锁低头不再说话,便端了汤碗往外走,到了门前又站下回身说道:“我曾见那人给姑奶奶喂了一样东西,师公说您的命已无忧,并要转告您老,自此不得与人争斗,否则再有,那位夫人留话说望您今后做个普通人,勿要再有其他念头安心相夫教子过此一生便好。”
直过了好久,才听马小翠头也不抬的说道:“晓得了,去吧!”
莫青衣出了门,将房门轻轻关了,还未离开便听得里面传来马小翠的哭声。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泪水也跟着流下来。
听得有脚步声过来,忙转身擦擦眼睛,不远处传来段飞燕的声音。
“青衣姑娘。”
莫青衣忙回身强装笑颜迎了上去,说道:“伯母唤我何事?”
段飞燕望着她问道:“你怎哭了?”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莫青衣竟再难克制自己,流泪道:“见姑奶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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