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哭泣,青衣心疼她老人家因此心里难过。”
段飞燕听罢面露黯然之色,她自然明白马小翠为何会哭,上前拉着莫青衣的手安慰道:“你姑奶奶心胸宽得很,叫她狠狠哭过一回便好了。你莫难过了,随我去见南天他爹,我俩有话要对你说。”
莫青衣听得一怔,擦干眼泪忐忑问道:“伯父伯母要对青衣说什么?”
段飞燕笑道:“自然是关于你与南天的姻缘。”
莫青衣顿时大臊,脸上发热,轻声问道:“不知二老意思如何?”
段飞燕笑道:“那日你冒死去救我儿我都看在眼中,你父为了护你也跟着前去,无论是否有心,这份情我总是要领的。昨日我夫妻与南天做过深谈,他坚持今生唯你不娶。为人父母的若是不点头答应确实有些不通情理,因此我二人对你俩的亲事并不反对。”
莫青衣闻听顿时心中大喜。
段飞燕又道:“只是你爹他”
莫青衣忙说道:“伯母,我爹有话留下”
“他怎么说?”段飞燕忙问道。
莫青衣回头望了一眼方扭捏回道:“我爹说此间事了,南天可以去登门拜访”
段飞燕听罢也是一喜,拉着莫青衣去了正房寻舞佳尚说话。
七日后,在马小翠的坚持下段飞燕只好答应叫她回去。她穿戴好了出房门来至院中,虽然面色不好行动却是已经无碍,莫青衣在身后随着,既然马小翠要走,她自然贴身护送。
金玉银玉及一些面生的人都来相送,连舞佳尚也被人抬了出来,舞南天已能下床此刻站在他身旁。
段飞燕说道:“我已交代由金玉银玉送姐姐到晓风残月庄,到时再由他们派人护送姐姐回城。”
马小翠摆手笑道:“莫担心,没人会害我。”
“妹妹是怕那个中都府唐鼎天仍惦记此事,倘若他叫人在半路等着岂不糟糕,姐姐毕竟是来瞧我的,若回去路上有何闪失,妹妹罪过可就大了。”段飞燕笑道。
马小翠摇头苦笑,说道:“我的命如今已不值钱,谁愿拿走随便好了。”
“姐姐怎说此话?在我眼中你的命可金贵得很,姐夫和儿子定然拿你当宝,还有你大哥与呵呵,不说了,姐姐路上千万当心就好。”
马小翠笑了笑向舞佳尚走去,舞南天慌忙躬身施礼,马小翠望了他一眼又回头瞧瞧莫青衣,知道二人大事已定也懒得再说什么,反而对舞佳尚说道:“我走后望妹夫好生待我妹子,他给你舞家生了个儿子又不辞辛劳日夜照顾你,你可莫叫我失望。”
舞佳尚原本满脸笑意与她告辞,听她一番话后不觉有些错愕,脱口问道:“姐姐此话叫小弟迷惑,莫非你认为我曾亏待飞燕么?”
段飞燕见状慌忙上前说道:“姐姐只是随口一说,她没有其他意思,是你领会错了。”
舞佳尚眉头微皱,还是点头道:“姐姐大病初愈说话有些词不达意倒也正常,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马小翠笑道:“我身子是否痊愈和我如何说话原本不沾边,这是两回事。”
段飞燕知她性情直率,说话做事不做拐弯抹角,此刻给了台阶她却故作不闻,不由得心急起来。
舞佳尚明显有些不悦,微一沉吟问道:“莫非姐姐是听到了什么?”
马小翠却道:“其实我倒是想听你亲口说你做过什么?”
舞佳尚摇头道:“小弟不懂姐姐是何意?莫非姐姐以为我做过什么令你不快的事情?”
莫青衣料不到会出此事,又见段飞燕满脸急色,忙开口说道:“姑奶奶,天色不早咱还是快些上路吧!”
马小翠闻听头也不回的说道:“住口,大人说话岂容你来插嘴。”
莫青衣登时吓得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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