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翠指着舞佳尚说道:“若不是他,在这世上还有谁想要那孩子的命?”
段飞燕想了想轻轻将头摇了下。
舞佳尚顿时急得面红耳赤,朝段飞燕叫道:“飞燕,你我夫妻近二十年,我是个怎样的人你难道不知么?我怎可能瞒着你去杀你的孩子?”
段飞燕听到这里,大声叫道:“那不是我的孩子。”
舞佳尚满脸错愕,忙问道:“既然他不是你的孩子,那你为何不对我说明?害我二十年来整日里郁闷难解。”
段飞燕轻声叹气道:“若能说我早说了。莫要在此纠缠,你只说到底有没叫银玉去杀他?”
舞佳尚急得直搓手,猛转向银玉吼道:“都是你这贱人害我有口难辩,那人到底是谁,竟然令你死也不说,你偷人孩子是否与这人有关?”
银玉一听此话脸色登时煞白,又叫道:“没有此事。”
“你那几个孩子与你夫妻二人毫无相像之处,早就有人怀疑此事,当年那几户人家所丢的孩子是不是玲儿她们?”舞佳尚又问。
银玉完全不回话跪在地上又在大哭。
后面的金玉跑了过来,蹲下身子说道:“妹妹,到了此刻你怎还不开口?你真的想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么?小姐待你我不薄,你忍心见她与阁主夫妻反目么?”
银玉一把将她推开,叫道:“你就别管了,我若说了小姐也是难做,反正此事与阁主无关。”
金玉听罢心里更急,问道:“你若说了实话小姐与阁主自然无事,又怎会使她难做?”
银玉也不瞧她掩面再哭。见她如此院里众人均急的上火恨不得上前撬她的嘴。
“哈哈儿呀,定然是这里没有错。”院门处一男子大笑说道。
紧跟着又有人说道:“爹,莫要进去骚扰人家。”
院里众人闻声均回头望去,见一个披头散发满面长须的男子自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年青人,这年青人拉着长须男子想将他拽出去,猛然见里面竟站了这么多人顿时一惊,忙开口说道:“在下父子本来是要寻人的,我爹他脑袋混沌记不准地方,想来定然不是此处,打扰了。”说罢拉着男子又往外拽。
长须男子两眼在院中来回瞧个不停,口中叫道:“儿呀,定然是这里。”
青年面带急色说道:“爹,咱不找了,咱回吧!”
话刚说完,忽听一人说道:“小子,你爹没说错,他找对了地方。”
青年一听忙循着声音望去,瞧清说话之人后顿时面露喜色,松了男子忙施了一礼,说道:“原来伯母也在此处。”
说话之人正是马小翠,她望着青年笑道:“小子,你叫啥名来着?”
青年忙回道:“在下名叫伊龙,曾在镖局做过镖师。”
青年报了姓名后,舞佳尚段飞燕连同地下的金玉银玉脸上纷纷变了颜色,尤其是银玉双腿已抖个不停。
段飞燕分开众人上前两步,对着伊龙瞧了又瞧,轻声问道:“你爹娘是谁?”
伊龙被她瞧得有些不安,忙回道:“在下自记事起便随着师父在镖局,并不晓得爹娘是谁。”
段飞燕又指着长须男子问道:“可我分明听到你叫他爹来着。”
伊龙脸上一红,瞧了一眼马小翠又回道:“当时事情紧急,在下为了安抚住他才假冒认他做爹,那日这位伯母也在场。”
马小翠听他说到自己便笑道:“当时乃是权宜之计叫他假冒儿子,嘿嘿未曾想竟认对了亲爹。”
伊龙听得一愣,脸上现出不解。
段飞燕确满脸愕然,指着长须男子问马小翠:“姐姐,你是说他便是金太郎?”
马小翠点头道:“如假包换。”
段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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