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翠道:“自然是骂你,你怎不想想凭黄饮马的能耐能打得过金太郎么?”
段飞燕恍然大悟道:“姐姐是说是我丈夫将他打倒并送去了镖局?”
“他怀疑你与金太郎生了儿子,不忍对你下手,自然将气撒在了金太郎身上,并要黄饮马趁金太郎疯癫时骗他说出功法以供自己偷学,他早已行动如常却对你隐瞒显然是对你有所提防,自觉杀不了金太郎便派银玉杀死这伊龙以解心中之恨,你细想想你丈夫这人是不是太可怕了。”马小翠掰着手指一桩桩说道。
段飞燕不知是被金太郎打的胸痛难忍,还是觉得马小翠说的在理,双眉紧紧蹙着,片刻后说道:“可金太郎为何一进门便要找我算账?”
马小翠瞥了她一眼,不屑道:“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想拉你来垫背,告诉金太郎是你要他那样做的。”
段飞燕似乎不愿面对这样的事实,兀自替舞佳尚争辩道:“银玉可是已经说过并不是我丈夫指使她去杀人?”
马小翠气的手指快要点到她的额头上,恨恨道:“银玉将感情全都给他,自然会全力为他开脱,到了此时你还在自欺欺人真把我气死了。”
段飞燕自觉无法反驳马小翠,顿时既气愤又沮丧,抬手攥拳不停捶打自己额头。扭头瞧见了尚跪在地下的银玉,疾步走过去抬手一掌照脸猛抽了下去,一旁的金玉眼疾手快一下子将她抱住了,口中叫道:“小姐莫要打她。”
段飞燕正在气头,见她来阻拦立马瞪眼吼道:“她做过什么你又不是不知,拦我作甚?”
金玉拉着她的胳膊脚下一软竟哭着跪了下去。
段飞燕问道:“你为何要跪?”
金玉哭道:“自那金太郎进门骂你我便知道做了亏心事终会有被揭开的一天。小姐,那金太狼是我假冒你将他骗来,再由阁主在背后将他打晕,然后捆绑结实送往城里去的。”
金玉此话不仅马小翠未料到,段飞燕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猛地甩脱她的手厉声吼道:“连你也背叛我了么?”
不远处的舞南天早在注视着她,只是未敢过来说话,此刻听她对金玉说话声音不对慌忙走过来欲待询问究竟,却被马小翠抬手轰走了。
地下的金玉哭道:“金玉怎敢背叛小姐,因为金太郎经常来庄骚扰,使得阁主与小姐心生隔阂互不理睬,金玉气愤难忍便与阁主商议如何惩治他。当时金玉以为小姐与他有私情,担心杀了他惹小姐伤心,便向阁主提议将他关起来,阁主便想到了黄饮马,于是修书一封叫我连夜押着金太郎去了城里”
段飞燕忽摇头道:“不对,自你随我来此以后压根就没有一天离开过,你分明是在替银玉担罪。”
金玉忙道:“小姐定然是记差了,那几日我叫银玉替我遮掩,对小姐谎称我染了风寒,恐传给小姐因此不敢出门。”
“如此说来银玉还是参与了此事?”段飞燕问道。
“我只是要她替我说谎,其他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金玉回道。
“他何时开始偷学金太郎的功夫?”段飞燕又问。
金玉望了银玉一眼,扭头回道:“此事我并不知晓。”
银玉道:“我记得数年前黄饮马要我带过几封书信给阁主,书信内容我未敢擅自偷看。”
“那时他有无受伤?”
“已经伤的无法走动。”
段飞燕吸气又问道:“你二人可知他何时能下地走路的?”
金玉银玉互相对视一眼,均回答不知。
段飞燕闭眼长叹一声,她身边最亲近的三个人竟然都有事瞒着她,这种打击显然无法承受,瞧上去瞬间憔悴了许多。那舞南天见她神色不对,也顾不得马小翠阻拦奔过来将她扶住,问道:“娘,你感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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