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传来了脚步声,这让爱尔瞬间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她现在除了血液里的灵力之外这具躯壳已经基本就剩个灵力渣了。就连预知所需要的灵力都很难挤出来,随便遇见个敌打刀敌太刀的就是要扑街的节奏,短刀胁差或许能逃出生天但估计也是相当够呛。
立马把衣服和包袱布往怀里一揣,爱尔往河边一侧的灌木丛里小步挪了过去,那里有片适合藏人的矮灌木,又靠近河,实在不行再跳下去潜一会儿也是个可选的方案。
“悉悉簌簌”脚步声越来越响,爱尔则屏息静待着对方从树林间露出什么踪迹。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脚步声只是在她附近转了一转就消失在了不远处。
爱尔长呼一口气,但又有点丧气。
不是溯行军固然是好事,但她其实也稍微期待着能不能遇到个同伴。不过看来现在果然还是先想办法生团火为好,指不定还能捉条鱼烤着吃,在数天没有好好吃顿饭后正二八经的饭菜简直就是天堂啊。
描绘着美好的画卷,她站起身来刚迈出一步却觉得心悸头晕,满眼都是分崩离析的白色亮片,全身直打寒战。尚且来不及迈出第二步,就整个人一歪倒在了那个灌木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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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赶到鹤丸所说的地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来迟了。崩塌的小半块崖顶,残留在土壤中的灵力痕迹,都说明确实那两个人来过这里,不过现场并没有遗留下什么战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按照那位审神者的作风来看,八成是避之不战,溜之大吉。
只要不落下这悬崖,应当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他孱孱地瞥了一眼崩塌的地方心里还是略微有丝惶恐,应该不会掉下去吧。
“长谷部!”他正回身欲走,突然听到有谁在唤他,声音从右下方传来,他连忙向下探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后就干脆向下跳去,落到了因上部土层坍塌而得以窥见的下部崖壁一处突起的平台上。
这个地方好像也有什么人呆过的痕迹。
“这里。”他回头,发现这个平台的正后方正是一个洞穴,烛台切正靠着洞穴的一处墙壁看他,青年面露痛苦地用左手死死地攥住右臂,整个人的重心都倚靠在岩壁上斜斜地歪着。
“烛台切,发生什么了?”长谷部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他把手放在对方额头上试了试,又观察了一下瞳孔,方才道,“你的侵蚀又加重了?还有审神者呢?”
依鹤丸所说这二人应该在一起,而且他也不认为烛台切是那种会让审神者一个人在外面自由行动的类型。
“我是从另一个洞穴到这里来的,这里的洞穴看似繁多其实基本都相通。”烛台切显然也是松了口气,“先前的时空溯行军应当也是通过洞穴在这里埋伏我们的,在看我们掉下去失去袭击目标后就撤退了,我本在下面的洞穴里,顺着路就摸到这里来了。”
他的眼神突然复杂起来,闭眼思考了两秒方才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审神者她,掉到悬崖下去了。”
“悬崖下?!!”长谷部的吃惊显而易见,“生死?”
“不明。”
“这可就糟糕了,回到本丸也是需要审神者的灵力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长谷部,所以,我准备去那个瀑布后面把那样东西取回来。”烛台切下定了决心。
“那样东西?”长谷部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个念头,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回归了一贯的严肃。“我是想要阻止你的,但是,我也是相信你的。”
“所以,活着回来啊,烛台切光忠。”他在名字上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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