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加了重音。
“放心,不会被吞噬的。”扬起唇角,青年笑得洒脱而天真,“不会的。”
长谷部见状也只能拍了拍友人的肩膀,不发一语地进了洞穴,如果可以,他并不想选择这种幽深漆黑的通路,但是按照烛台切的说法,洞穴彼此联通,说不准就有着下山的近路,而且审神者为了躲避暴露在外的可能危险,也许也会到里面来。
烛台切仍然站在原地,他看了两眼自己的本体刀,那把已经很久没有入过鞘的刀刃因为刚才粗暴的使用方式略微有点卷边。
“总觉得,不够帅气了呀。”
又要回去了吗,回到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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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醒过来的时候头仍然昏昏沉沉,她强睁开无力地直耷拉下来的眼皮,便看见面前一团红黄色的光在跳动,两秒后才忽觉那是团火。
有火了,衣服就能干了。
她用左手按摩了一下太阳穴,准备起身把自己的外套支到火旁,自己也能借着烤干身上的内衫。却在摸到身上时发现了一件并非是自己的黑色的宽大外套,这才反应过来火应该是有别的人生起来的。
那么根据身上的这件衣服来看,她强行整理自己的思绪,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穿着白色汗衫的男子正把刚刚捕到的两条鱼串到两根较粗的树枝上,一时没有发觉她已经醒了过来。
“哟,午安。大俱利伽罗。”她扯出一个笑容,对面的人一怔,随之抬起来的又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嗯。”
他们出阵的时候约莫是上午九点,与到达的这个时代的时间点其实差不多。和烛台切分开时大概十点半多,现在正值烈日当空,估算下来十二点左右,确实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她睡了一个半小时吗。
“对了……烛台切,你有看到烛台切吗?”
“光忠?没有,怎么了?”大俱利的表情有些疑惑,少有地多了一句话,“发生什么了?”
“这样啊,看来他并没有下来找我。”爱尔叹了口气,也是,对方八成是不会来找自己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安不安全,毕竟就距离来说他离那些溯行军要更近些。
不过那就是溯行军,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作为第一次出阵来说这个时间点还是略微有些吃力了。
但她是审神者,所以想要以这个身份生存在那个特殊的本丸里的话,就必须前行,拼尽一切地保证刀剑的生还。可是烛台切最后一秒在自身平衡都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选择了来拉住她。
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大俱利虽然仍旧盯着树枝上的鱼但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至少这里,我想我们不是敌人。”
不是敌人?
不对,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作过敌人。但不是敌人的话,又是什么呢?
大俱利平淡点出的话语以及方才的境遇让她内心的某种观念发生了轻微的动摇,少女头一次打算去思考自己和这帮刀剑的关系。但是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内心就没谱,于是干脆半逃避地把自己划拉到名为审神者的大群体里去。
--审神者到底是谁,应该做些什么,和刀剑又该怎么相处?
不知怎么她又想起了和烛台切分开前对方的话语。他说什么来着,因为我是审神者,和他们并不一样?
不能理解。
她有些烦躁地将手摊开攥起再摊开再攥起,直到大俱利伽罗默默地把一串烤好的鱼从自己面前插到了她的手边。
“呐,大俱利你是怎么看待审神者的?”
“……”黑肤的付丧神吹了几口刚烤好的鱼,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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