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芸正欲前往浅桑寝宫请安,忽闻得几位殿中侍女在牡丹花旁津津乐道:“听闻蔚芸姑娘前几日受了惊吓,咱们公主竟然一气之下将各宫的猫悉数送出宫,惹得各宫嫔妃大怒!”
“可不是,这公主啊真是愈发胆大了,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女连各宫娘娘都敢得罪,那蔚芸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原来,公主竟把她看的如此重要,她还因对杜颢然的痴念对她除了公主。她已经没有可信之人了,依靠之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她愿意为公主赴汤蹈火放弃一切,再无任何顾忌了。
“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从皇兄方面下手,如今敏皇贵妃重病在身无暇顾及宫中之事,皇兄专宠莫氏,莫氏如今已升贵妃,更是独揽六宫大权,势力愈发嚣张,相信只要恩宠日兴,往日升皇贵妃皇后是迟早的事。”
“公主的意思是,在皇上的身边安排一个自己人以分夺莫氏的宠爱从而巩固我方的势力。”
蔚芸默默于窗外听着里头的谈话,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果断地推开门,在浅桑炽热的目光和凌川惊诧的神色下大义凛然地走上前。
“公主!”她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你这是做甚?忘了我早已说过,你是我的好姐妹,我们之间无需行此大礼。”浅桑细细地拉她起身。
“你为何”凌川正欲问却被浅桑扬手制止了。
“方才公主的计策我全入了耳,我愿为公主行此大计以报公主之大恩。”
“此行十分凶险,万一被察觉你会九死一生,成为皇兄的嫔妃必定要掺和入宫中争斗,再也无法脱身,况且你心中已有挚爱,仍旧愿冒此陷吗?”浅桑万分于心不忍地确认道。
“公主,我意已决,与其执着于不适合自己的,何不豁出去一把?”她眼中的绝望与坚毅着实令凌川惊叹。
待蔚芸离开后,浅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凌川秒懂,“方才那一幕是你故意让她听到的?包括让她从婢女闲言碎语中得知野猫之事。”
“没错,若不这样行事怎能让她认清形势当机立断。”
“可我们非要将一个为情所伤之人牵扯进来吗?她是你的好姐妹啊。”
“路是她自己选的,不管怎样都会有一个人为我们铺路,不是她还会是别人。况且,你以为以她柔弱无心争斗之心性会在这宫中平安一生吗?自我救她起,就笃定要将她变成与我同类人,即使我不动她,将来她也会被莫氏一党人当作诱饵怪我大事,因为她在这无依无靠,若无我的保护根本无法立足。对于她而言,只有三条路,一是为我所用,变得强大不再任由他人欺凌,二是因对杜颢然的痴情被莫氏所利用,三是被折磨致死。你认为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浅桑的一席话忽然点醒了凌川。
“那个叫蔚芸的婢女不知道什么来历,竟哄得公主与她结为姐妹,仗着有公主撑腰在宫中横行无忌,甚至在首领太监面前也丝毫没有敬意。因为她是公主的人,这嚣张刁蛮的性子怕是跟公主学了不少呢。”自上次陪伴多年的爱猫被公主驱逐后沉贵人可谓怨气日渐,加上侍女如画在耳畔煽风点火,此时在撵驾上更是怒火中烧。
而奉浅桑意出宫采集饰品的蔚芸碰巧冲撞上沉贵人。
“谁如此大胆!竟敢对贵人不敬!”
蔚芸吓得忙不迭跪下,胆怯道:“回贵人,奴婢是公主的贴身侍女蔚芸,今日出宫购置物品有些疲倦才未注意冲撞了贵人。还望贵人消消气!”
“蔚芸?”一听到这个名字沉贵人立刻不沉稳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惩治她一番,好给浅桑一个下马威,?以以消心头之恨,哪能轻易放过?“浅桑便也罢了,你一个小小婢女也敢骑在我头上?”说着便抬脚使劲踩她伏在地上的手,疼的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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