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思来想去,也只有这颗解玉珠能助你早日”
崇楼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手里那颗珠子,眼睛里闪烁不明。汣智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控制好自己,免的失了分寸。
侗虚元君无视了他的神色,只是“咦”了一声
“怎么,崇楼兄见过这颗珠子吗?”
见过,不止见过,年少时经常拿在手里把玩。那是母亲的珠子。崇楼母亲是狐族一方权贵,这颗珠子是她的众多陪嫁之一,她母亲很是喜欢,总是带在身上。嘴上却说
“没见过,只是觉得很漂亮。”
汣智插上话
“不知元君从何处得来这解玉珠?”
侗虚元君两指捏着那珠子,在阳光下折射出淡绿的光泽
“说来也是巧了,我那日参加一个法会,一位道友所赠,后来我才知那珠子是解玉珠,专养受损的魂魄,偶然得知了崇楼兄的情况,我这才拿它来借花献佛。”
他目光一转,看着崇楼
“不知崇楼兄,可还喜欢这珠子。”
崇楼不语,只是盯着那侗虚元君看,汣智上前拦住话头
“哎,那酒杯不错,珠子我也喜欢的紧。不如元君一并送了我,如何啊?”
汣智捏着胡须笑着打圆场。
“料想是没得崇楼兄喜欢,既然大师喜欢,那就一并送了您。”
身后的童子上前接过两个锦盒。
“只是,这还差崇楼兄一份”
侗虚略一思忖
“下次拜访崇楼兄,一定要带份能入得了眼的大礼来了!”
一双眼里闪着精光和崇楼对视。汣智皱了皱眉,大礼二字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殿里还有些事儿,既然礼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搅了。”
一转身,又驾着云闪着金光飞远了。
汣智从盒里拿出珠子递给他
“拿着吧。”
崇楼看了一会儿,伸手接过,拿在眼前细看,想的却是侗虚元君刚刚说的那句“专养受损的魂魄。”
小时候,自己总是没个正形,不是进了谁家酒窖连喝带搬,就是又和谁家视为宝贝的公子打了一架,总是有人上门来找他那狐王父亲告状。父亲每次责罚自己后都会说,母亲小时候受过重伤,告诫自己不要惹母亲伤心。但母亲每次又何尝不是躲在帘后,偷偷落泪。
那时候珠子总是离不开身,少不更事,只当是母亲喜欢那珠子喜欢得紧,没想到
“崇楼这珠子”
“母亲一直带在身上,怕是他在法场捡的吧。”
崇楼把珠子放在手指间随意把玩,嘴上嘲讽的笑着说
“我忽然想起来,年少时在人间算了一卦,没想到后来真被那凡间算卦的给说准了“你是要全家赔上性命的。””
“莫先生,您要去庙会吗?”
“莫先生,我大哥家的闺女”
“莫先生,后日”
“莫先生”
莫吾风刚一进门,就把门锁上了。自从那晚,贾老同他点明了这姻缘节的事儿,这两日不断地有人来找他,不是管家大爷来介绍外甥女,就是府上适龄的小丫头红着脸跟他支支吾吾,他一直躲在房间里没出来,谁知道这刚一出来倒壶水喝,就又被人缠上了。
门外,还有人在拍门,
“莫先生,您开开门啊”
“莫先生”
这水没打成,渴的还厉害,莫吾风真真是无奈至极。
“哎,你们都没有事儿干吗?都围着莫先生门前干什么呢?一个个的也不害臊。去去去,都散了!”
莫吾风到窗边儿往外一看,就见小兰拄着扫把,插着腰,几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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