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唉,小的门却是佩服将军的胆识,可终究人微言轻,不能为将军做些什么,只能将这饭菜备的好些!”众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狱卒便是开了锁,从外头走了进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歉意,便是将那食盒放在了地上,这死牢与旁的大牢不一样,便是旁的大牢却是狱卒都有开大牢的钥匙,可这死牢不一样,狱卒只能打开第一扇门,却是牢房的门是没有资格打开的!
“有劳了!”沈将军微微的睁了睁,瞧着那食盒里头放着些大鱼大肉,心里头便是清楚的很,这便是传说中的断头饭吧,没想到自己杀敌无数,却是最后落了个被别人砍头的下场,不由的大笑一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到了这一刻,沈将军终究是落下了重如千斤的男子泪,这一刻,他不是感叹自己要死了,也不是遗憾沈氏一们落了个这般的下场,便是遗憾,再无缘上那战场厮杀,听说边关犯乱,这一刻却是有一股子的深深无力,便是自己再无法上阵杀敌,这一刻,沈将军便是露出了浓浓的悲哀,或者这才是大将的风范!
死牢外,刑部侍郎聂瀚文却是站在那里,眼里闪过一丝的复杂,却见得他手里头提着一个与里头一摸一样的食盒,他的心里在不住的挣扎,这里头便是有一个自己这些年来心心念着的人,记得那一日,自己刚中榜眼的时候,便是在宫中猛的一撇,她的那股子淡然,冷漠,却像是罂粟一般,让自己逃不开视线,如今自己得了信,便是知道今夜有人要害沈府,便早早的做了安排,这食盒果真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刚刚狱卒拿进去的,不过是自己着人换了的!
聂瀚文终究是转身离开,请了这些个日子便是一直跟着大理寺的薛神医,却不想,这里头放了得了瘟疫的人的血液,便是一旦有人吃了,必然会得了瘟疫,聂瀚文的脸一白,众人其实都明白,只要镶平王回京,沈府一定会有救,可为何还有人下这般的毒手,即便将来沈府被放了出来,却免不得受这瘟疫之苦,而这里头更是放了一种慢性的毒药,便是瘟疫能治了,等发现的时候,这毒药便早就渗入内脏,便是大罗神仙都无法救了去!
“启禀皇上,臣有本启奏!”第二日的早朝上,太监刚落下了声音,刑部侍郎聂瀚文便站了出来,微微的低了低头,却是让人听的真切,众人都有些诧异,平日里刑部的人便只知道查案,很少会在早朝上说什么的!
“准!”皇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却也是有些诧异,今日便是沈氏一门斩首的日子,却也不想的出什么乱子,自己只要静等镶平王中计便好了!
“启禀皇上,昨夜微臣发现有人在沈将军的饭菜里下药,便是已经寻那御医确定,里头是得了瘟疫的人的血液!”聂瀚文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平稳,却是让人心惊不已,这沈将军却是已经被下令斩首,却是会是谁下这般狠毒的心思,而且还是在镶平王要回京的时候,这朝堂上的老人,却也是都知道镶平王对沈氏的心思的,若是他回来,一定会想办法救沈府的!
而在一旁的刑部尚书,脸上带着一丝的探究,这个聂瀚文一直是他的得意门生,出了这么大的事,便是不先知会了自己,却是在这朝堂之上说了出来,究竟是什么让他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
“你可是有证据?”皇帝眯了眯眼,却是在刑部尚书的面上扫了过去,对于这些个臣子的性子,便是都了解的很,若是只有一个部不会说假话,便是只有刑部!
“回皇上,因为那狱卒暴露了,便服毒自尽了,便只是从他的身上搜出了这些个银票,如今此时正在彻查!”刑部侍郎从怀里掏出些个银票,脸上却一脸的凝重,仿佛是捧了多么贵重的证据一般!
“聂大人说这银票是证据,这天下的银票便都是长的一个摸样,这算的是什么证据,都说刑部的人最讲究真凭实据,却不想,竟然拿些个银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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