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轩懊恼不已,早知道琉璃说什么也不能让那女人留下!
吴钟国倒是宽和得多,叹息,“自古红颜多薄命唉!”
府里并没有官兵的身影,问了才知道雪娘和吴玉一起被带走了。
“他们带走琉璃干什么!”吴逸轩简直要发怒了。
春香春草吓得跪在地上,“是小姐自己跟过去的,她相信雪娘是无辜的。”
“琉璃真是胡闹!”
吴钟国拍拍吴逸轩的肩膀,“逸轩,对女人要多点耐心。”
“可是琉璃”
“周世子的事情发生时,雪娘还没到我们府上,周王爷是明理之人,不会牵连到琉璃的。”
吴逸轩只能叹气,“但愿如此吧。”
顺天府。
雪娘、万老板、泰仁跪在地上。
经查明,那日赌输并输掉十万两的是泰仁,周杜凡当时已经喝醉,泰仁伙同万老板偷了周杜凡的印章,盖在欠条上,在周杜凡醒来后,一口咬定是他输了钱。
泰仁在证据面前无力辩驳,泰家之人也不敢出声。
万老板还在推脱责任,“都是这个贱人,是她怂恿我的,我本来死都不肯的!”
周杜凡因这件事颜面扫地,心里早就是一肚子火,指着雪娘大吼,“贱女人,竟然敢陷害本世子,小爷要把你浸猪笼”
“闭嘴。”周王爷淡淡地看了周杜凡一眼,周杜凡的声音就卡在喉咙里。
府尹对着三人道:“主犯万乾流放,从犯泰仁、雪娘杖责二十,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万老板大骇,“为什么我是主犯?我分明是受他们怂恿的!”
府尹冷笑,“论理你和泰仁同罪,但你一个平民以下犯上难道不是罪加一等?你们可还有话说?”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雪娘突然站起来,两个侍卫迅速冲上去架住她。
“民女有话说。”她抬头直视周王爷。
周王爷挥手,侍卫放开她。
“民女原名蒋沁,家父蒋锦辉,曾是工部员外郎。”
话音一落,在场的官员都愣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神色各异地交谈起来。
府尹皱眉,“那又如何?蒋锦辉本是罪臣,你还指望借由他女儿的身份免罪?”
“不敢?民女自知罪无可恕,但民女的父亲是无罪的!民女要状告周杜凡以权谋私!诬陷朝廷命官!”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周杜凡急红了眼,“贱女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可有证据?”周王爷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没有。民女要是有证据,就是豁出命来也要让天下人知道周杜凡的真面目!”雪娘无惧迎视,一字一句道:“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是周杜凡写信给当时的通判,那通判为讨好周杜凡,不分青红皂白给我父亲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胡说八道!小爷根本不认识你父亲,为什么要陷害他!”周杜凡大吼。
“难道不是为了给你的‘好友’出气吗?”雪娘冷笑一声,手指泰仁,“他当年向我求亲,我父亲认为他偷奸耍滑,胸无大志,不是良配,就拒绝了。他威胁我父,要是不答应他的求亲,就叫周世子让我们付出代价!我父亲没有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顺天府就来了人抄家!”
一直顺从认罪的泰仁这时候突然跳起来,“你胡说!谁看上你这丑八怪!想死也别赖到我头上!”
雪娘离开青楼后就不再化妆,眼角处的凹陷十分突兀,生生把一个美人降到平平容貌。
她愤恨地握紧拳头。
周王爷皱眉,问府尹,“可有此事?”
“下官不久前从刑部调任,对顺天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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