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桌,其余五人一桌。
两桌的桌面上分别上了两道菜,都是韭菜炒鸡蛋和冬笋炖腊肉。
就当肖汉以为今夜八个人就吃这四盆菜的时候,那位扎有冲天辫的少女从后厨端着一只托盘缓步走来。托盘上,盛有两盆相同的菜,是爆炒青菜。
孙希平下意识地挑了挑眉,感情自家少主也够小气的啊,这次咋没之前在小言欢楼时的派头了呢?
对于这位傻大个的心思,一直坐在长凳上,瞑目吐纳的孙骆涯,自然是不会知晓的。即便就算是他知晓了,也大概只会说一句,以肖汉的这点智商,恐怕也就只能想到是我小气了。
在少女将两道菜分别端上桌后,她就小跑着离开厅堂,前往后厨。
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的,孙骆涯事先就与老板娘要了四坛女儿红,他们这一桌只喝一坛,牛亦c章河卿等人的那一桌,则是能喝三坛。喝不完可以退,不够喝的就以茶代酒。这一点,就真的是孙骆涯抠门了。哪家客栈巴不得自己客栈里的酒多卖出去一坛?
好运来客栈的老板娘心里也是这个打算,不过她也做不来强买强卖这种事,更何况,她们母女俩,斗得过这一对佩刀佩剑的男女?
在张菊仙看来,这一行八人之中,恐怕就只有那位耄耋老人最人畜无害了。而那位腰间挂有佩刀以及别有青竹玉箫的俊美公子哥,似乎是八人之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其余人,除了老人,似乎都要称年轻人一声“公子”。
张菊仙在心里如此推敲了一番,便不再多想,端着四盆菜肴就走出了厨房。身后跟着一位托盘里放着两盆菜的冲天辫少女。
母女两人来到厅堂,分别替他们八人上好了菜,然后就躬身朝八人拜了拜,歉意道:“各位客官,敝店拙劣,还望客官们将就着吃,若是客官们不满意,敝店不收这饭菜钱便是,可还是希望客官们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肚子。当然了,鄙人的意思是希望客官能先吃饱了肚子,再来决定这些饭菜好不好吃,若是不好吃,便不收钱。”
其余人都没吭声,只有孙骆涯朝老板娘摆了摆手,微笑道:“民以食为天。人吃东西,就是为了补充一日所需的能量。我们有热乎乎的东西吃便好,总比下雨夜露宿街头,啃着干饼吃来的要好吧?老板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菊仙只是笑着点头,并未出声附和。
两桌分别五道菜,加起来一共十道。
孙骆涯考虑到五人是否够吃五盆菜,于是就端起了自己桌上的两盆菜,又送到了章河卿他们那一桌。自己的桌上,只留下两菜一汤。孙骆涯与万事通的胃口不大,只是随便吃了一点,其余的就交给肖汉解决。孙骆涯和万事通两人,还是以喝酒为主,一坛酒很快便见底了。
喝完了酒,孙骆涯也没有再要酒。出门在外,总归比不得在角鹰山上,事事谨慎小心为好。孙希平就曾为角鹰山的总坛弟子订了条规定,其中就有饮酒不醉酒的说法,大概的意思是出门在外,喝酒适量。
在买酒方面,这真不是孙骆涯小气。他自己也是喜好喝酒之人,巴不得多买几坛酒,可是在江湖中,远没有在角鹰山上来的“醉生梦死”,万一喝醉了,就真的是死了。江湖,就是这么奇妙的地方。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掉以轻心的人基本都在江湖中丧了命。
自然地,这类人又如何不会被江湖给淘汰呢?
牛亦等人倒也干脆,五个人硬是将七道菜给吃完了,连菜渣子都不剩,就只剩下菜盆上的油水。酒水滴点不剩,五个人均有喝,没有谁是一杯即倒的辣鸡货色。
他们一行八人,在吃饱喝足之后,便上楼休息去了。
唯独留下那对苦命的母女,开始互相帮衬着打理客栈里的一切。
少女在这如花一样的年纪中,手上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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