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妈口中,程安玖方知道不过是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她的文哥儿武哥儿就成了整个东阳村村民、街坊邻里们的谈资。1357924?6810ggggggggggd
当然,与秋闱中举榜上有名学子的赞美不同,与张新落网众人唾骂的激越不同,对于时下处于舆论风口浪尖的文哥儿武哥儿,人们更多的是对感染上痘疮病毒的恐惧!
“要我说啊,这都要怪孙家的那张嘴儿,两位小公子的病况都尚未完全确诊清楚,她就到处造谣引起恐慌,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刘妈愤愤的指责孙虎的妻子,也就是三牛的母亲李氏。
妇道人家无知,且痘疮病毒本身让人恐惧入骨的深度让程安玖宽恕了李氏的所为,又或许是她根本就没有心情花时间和精力去与李氏计较和纠缠这个问题。
简单的用了些早膳后,程安玖准备出门,前往无人庄。
“姑娘,这无人庄没有衙门通行的令牌,是肯定进不去的,你现在去了,也只能在庄外等候。”刘妈妈想劝程安玖在容庄等消息。
程安玖哪里放心得下?俩孩子的情况究竟如何,她还没有清楚地了解到,怎能安心在容庄等候?
谢过了刘妈的好意后,程安玖就出发赶去无人庄。
一路上,看到、认识程安玖的村民都远远地避开了她,生怕被她传染了痘疮病毒却又抑制不住八卦对她指指点点。
程安玖宛若未见,步履生风疾行而过。
“啊哈哈哈”
村道前方忽然传来了一声声尖利又讥讽的怪笑。
程安玖停下脚步,抬头循声望过去。
拦住她去路的,竟是衣衫邋遢,蓬头垢面的包氏。
“是你?!”程安玖的语气冷冷的,包氏昨日对俩孩子无端的诅咒此刻如鲠在喉,她无法用圣母的情怀轻易地原谅和包容对方。
“嘻嘻!”包氏缩着脖子偷笑,一只手抓着一缕发丝放在嘴里咀嚼,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程安玖看,表情刻薄又诡异,“真好,你的文哥儿和武哥儿也要死了,这样,他们就能去陪我的大柱和二柱玩了,啊哈哈哈哈,真好,都去死啊,死啊”
“包氏你给我住嘴!”程安玖握住了拳头怒不可遏,心口因情绪的激动而急剧起伏。
尽管她明白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包氏精神有些失常,她不应该拿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话计较当真,可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无法淡然地听之任之如此恶毒的诅咒两个无辜的孩子。
她的文哥儿武哥儿招谁惹谁了?
受从小灌输的道德素质教养所约束,程安玖不会像个骂街的泼妇那样与包氏打嘴皮子上的仗。她咬着贝齿,波光湛湛的眸底透出锐利而冷酷的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包氏,语气警告:“包氏,之前顾念你是邻里又因俩孩子之事大受打击而一再包容忍让你的言行,可你若是心术不正屡行语言暴力攻击无辜,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其实包氏并非完全精神失常,她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孩子如此惨死的事实而产生偏激病态的心理,再加上丈夫赵竟此前曾表露出来的对程安玖的觊觎和幻想之心,让包氏为之嫉妒吃味。
总而言之,就是种种她所认为的命运的不公和不幸,让包氏自己走上了崩溃、疯狂的边缘,而这种痛苦,她不愿意自己一人承受,她诅咒文哥儿武哥儿,就是想让程安就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打我啊!”包氏见程安玖暴怒,心情好了些,咧嘴笑了笑,翻着白眼挑衅:“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说,你的文哥儿武哥儿染上了恶疾,迟早都是要死的,要死的,你跟我一样,儿子都死了,死了,哈哈哈!”
“你!”程安玖忍无可忍,一个箭步上前,抡起了手掌。
包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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