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从土楼回到家里,一天一天的等着张三儿从赤城返回来,等了有半个多月了,按时间掐算,应该到回来的时候了,可怎么还不回来呢,又过了几天,刘掌柜的眼皮子跳了起来,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这刘掌柜左眼右眼都在跳,跳得他心烦意乱。
莫非张三儿在外边出事了,要说张三儿,在这条道儿上跑也有二年了,论文、论武,都拿得起来,何种事情都历练过,按说不应该有什么闪失。
刘掌柜正在胡思乱想,忽见跟随张三儿的掌鞭儿,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大声嚷嚷道:“掌柜的!不好了!”
刘掌柜见状“噌”的站起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掌鞭儿言道:“张三儿大哥和牲口货物被人劫去了!”
刘掌柜听得此言,啊!了一声,一屁股蹾在了椅子上,又猛的站了起来,言道:“被何人所劫?”
话说啊,独石口往北到平定堡要路过一个大山,叫椴木梁,椴木梁往北是丘陵地带,往南是高山峡谷。
从北京而来的官道,穿过椴木梁直通内蒙,在大山深处聚集着一哨人马,在椴木梁上打劫来往客商。
这哨人马的为首者绰号叫“大刀徐五”不知是哪个瞎了眼的师傅教了他一套好武艺,他使得一口单刀,耍得风驰电掣,据说,这口大刀两天不杀人就会鸣鸣自己发出叫声,不知是铁面无私还是他禽兽本性,这“大刀徐五”就连他的亲外甥,不知犯了什么错儿,他用这把刀也给砍了。
百姓们见他敬而远之,小孩子闹脾气啼哭不止,只要一说:“大刀徐五来了!”唬得那小孩子会立刻停止啼哭。
这一天,徐五派出打探的喽啰回来禀报:“有人赶着十头骡子,驮着货物从南赶来。”大刀徐五道:“拿我刀来。”披挂上马,带领十数人下了山寨,到了椴木梁上,搁一人窥探放哨,其他人隐蔽起来,等了一刻,张三儿哄着十头骡子赶来,那放哨的喽罗,一声唿哨,埋伏的人马,从隐蔽处涌出,徐五大声叫道:“快快把牲口驮子钱财留下!本大王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他把大刀在眼前比划了一下,道:“它今天又要开荤了!”
敢走这条道的和搞长途贩运的主儿,那个是松包软蛋?岂能被这几句话吓倒,张三儿上前施礼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万望大哥放兄弟一码,赏兄弟一口饭吃!”
徐五言道:“赏你一口饭吃,那我们去喝西北风!识相的把东西撂下!不识相的你就瞧着办!”
徐五看张三不动声色,再不费话。
说时迟,那时快,徐五举刀向张三儿砍来。
张三儿自幼在师父处习武,本是佼佼者,后来当兵,不当兵了又当捕快,真打实斗经过,两军对垒,你死我活拼杀过,绝不是花拳绣腿架子生,举刀迎战。
徐五是招招发狠,刀刀致命,而这张三儿窜蹦跳跃,闪展腾挪,丝毫无畏惧之色,两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大战了二十余合不分上下,那徐五自打出世以来从未遇到过如此强硬的敌手,心中暗暗佩服,“真是山外青山楼外楼,一山更比一山高。”
徐五看到只凭力敌,难于取胜,大呼一声:“弟兄们!快快去抢他的牲口驮子!”
这十数个喽罗撒下徐五和张三,驱赶着掌鞭儿的和十头骡子上了山,而徐五拦截那张三儿使他不能相救,急得张三心急火燎,对于徐五,也是招招发狠,下下致命,恨不能一下子把徐五劈于马下!
可那徐五此时却不愠不火,扭头看到骡子已被哄上山去,拨马而回,撇下张三儿,打马往他的山寨跑去。
堂堂五尺高汉子,丢了货物,回去怎么向师傅交待,张三儿撒腿便追,追到山中狭窄处,只见一道大绳平地绷起,可怜张三儿促不及防,一个蹒跚匍匐在地,立刻从两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