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舅舅言道:“你听见了没有,你舅舅这一家子人人缘好,这串门的隔常不断,你别瞧她前脚走了!哪个后脚就来!你可不能再在这儿呆着啦,你快走吧!”
“你撵我走!是不是?舅舅?我的妈可是你亲姐姐,你不看着我,你也得看着
你姐姐呀!我可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这都快入冬啦?,你让我上哪儿去呀?我告诉你,这几天我跟你这儿住定了,不但我要跟你这儿住,你还必须得去给我办一件事,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在你家少住两天,这件事情办不好,我在你家就常住了,就不走了哪!“
“我的好外甥,你让我办什么事情去啊?我给你去办!“
“你到延庆州城,给我把你的那个外甥,我的哪个表哥找来。”
“我说我的好外甥!你这当土匪的身份,谁愿意见你啊?”
“这个你就不用管啦,你只管告诉他我在这儿就行啦,只要你告诉他了,我告诉你,他准来!”
“这年轻人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土匪的舅舅自言自语着,叫来了老婆,告诉她说:“我走啊,你随我把门关上。”
他出了街门,老婆关上了门。
土匪的舅舅不情愿的向延庆城里走着,眨眼进了州城,来到了自己外甥家门口,不容禀报,进了家门,弄了个外甥愣了愣症,言道:“舅舅,您怎么浓带鼻子倒着流了?我没瞧您,您倒瞧我来了?”
“我瞧你?说得好听,我这是没辙!”说完这话,把这个外甥拉到外屋没人处,附耳言道:“你那个表弟现在我家,他让我告诉你让你去一趟,我说你肯定不去,他说,你不要管这个,你只管告诉他就行了,这不我就来了。”
这土匪的表哥听了,问道:“哪个表弟?”
“就你那个当土匪的表弟!狗蛋!”
“他没死?”
“没死?他好好的在我家哪?”
“何时去的你家?”
“夜个晚上。”
“就他一个人?”
“就他一个人。”
“他没说什么?”
“他说他们的窝儿让人给端啦!就他一个人跑出来了!”
“谢天谢谢地,还跑出来一个人!”
这舅舅大瞪着双眼,看着外甥,言道:“你知道这事?”
“这您就不用管了。”
“走!我跟您瞧瞧他去!”
“你真去?”
“可不真去!那还有假的?”
城里这外甥跟着舅舅上了路,舅舅屡道走屡道儿琢磨:“怨不的那狗蛋小子让我找他,说他一准来,他还真来了,莫不是他们是一合手?待我问他一问。”
“我说外甥啊,那狗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会有个好结果!这我从小就看出来了,你可是个好孩子,可千万别跟他搅和到一块儿去!”
“舅舅啊!您说那里话,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岂能和他搅合到一块儿去?我办事您放心吧!”
“不跟他搅合到一快儿就好!不跟他搅合到一快儿就好!”
说着说着话,就来到了舅舅家,敲门,里边噌、噌、噌,跑出来了人,开门,人进来了,关门。
延庆州里的外甥,随着舅舅进了屋子,迫不及待要见那狗蛋表弟,狗蛋表弟也迫不及待要见这延庆州里的表哥,俩人迎上前去,狗蛋先开了口:“表哥啊?我那个送信的到你那里没有啊?你可千万别到我们那里去啦!我们让人家给端了窝啦!就跑出来我一个!”
城里的表哥,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嘴巴,骂道:“娘的!你怎么他妈搞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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