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打起了几根木桩。在木桩上又担了几根木头,在木头与木头两边又捆上了栏杆,由于担着的木头不是那么笔杆腰直,木头与木头之间经常有脚可以杵进去的窟窿,人可以跟上边走,牲口跟上面是走不了的。
姥爷拉着驮着我母亲的毛驴子来到南大河,让我母亲从桥上走,她上了“桥”,瞧着脚底下的木头,每落下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的脚杵进“桥”窟窿里。
而姥爷不能从桥上走,原因是姥爷还牵着一头毛驴,因为桥窄,毛驴又不会择道,驴蹄子要是杵进“桥”窟窿里,这麻烦可就大了,他把裤腿挽到大腿根儿,把袄脱了顶在脑头上,拉着小毛驴子一步步走进河里,河水已经到姥爷胳肢窝了,小毛驴子昂着头,只露出两只鼻孔和两个耳朵它似乎是游过来的。
我母亲看着姥爷,大声叫着:“伯伯,小心点!”姥爷虽然听到了我母亲的叫声,但是他不敢回答,只是聚精会神的往前走,他怕稍一走神儿,被水打倒冲走。
三丈长的桥,母亲终于提心吊胆的走过来了,姥爷也拉着小毛驴子从河里走上了河岸。姥爷像个落汤鸡,裤子顺着大腿拉拉着汤儿,小毛驴子身上的毛紧紧的贴在了驴身上,油光光的,小毛驴好像小了许多,姥爷拧着裤子上的水
爷俩走了二十多里地到了营城子,把毛驴子放到家里,在西拨子上了火车,在南口下了火车。
南口火车站再不像从前那样热闹,卖东西小贩们的叫声没有了,接站的脚力们没有了老百姓们听说要打仗了。
姑娘新结婚都思恋着娘家,在我母亲新结婚那几年里,接送我母亲回娘家,几乎都是我这个姥爷主动承担的,他没想别的,只是心痛,我姥姥、我舅舅和我母亲这孤儿寡母。
而我二姥爷虽然是我母亲的亲叔叔,他却没有接送过我母亲,他读的书多,做过买卖,当过先生,心里装的事儿多,他自尊心强,脸皮子薄,当初就不同意她侄女给人家去做小,他不想看到他侄女嫁给的那家人对他不屑一顾和鄙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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